看着身高腿长长得又帅的凌阳,那白皙的皮肤,那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范儿的举止,徐川东相当不是滋味,就哈哈地笑着说:“对了,我说凌阳,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咱们可都带了家属的,你怎么不把女朋友带来?”
朱雅丽也笑着问凌阳:“对呀,韵瑶怎么没来呢?”
“她要上学,来不了。”凌阳回答说。
万克勤赶紧问:“你女朋友还在念书?哈,敢情小子还老牛吃嫩草呢。在哪念书?什么专业的?”
徐川东王聪海也赶紧催问。
凌阳实话照说,“蓉城大学三年级学生。”
三人嘴里说着“厉害”的话,心头却有些不是滋味了。
“来来来,大家先喝酒,为我们能够聚在一起而干杯。”万克勤给大家倒了酒,大家干了杯。
酒过一轮后,万克勤又道:“既然交了女朋友,那就赶紧带进婚姻殿堂呀。你看徐川东,人家居然已经要订婚了。可怜我,还是单身狗,女朋友都不知道在哪。”
“是哩是哩,我也是,唉,看到你们成双成对的,这心头甭提有多妒忌。”王聪海也附和着说。
“那是你们眼界太高,看看人家余向华,当年在班里多老实的一个人,跟女孩子说句话都不敢,人家现在也有伴了呢。”徐川东笑着说。
余向华又腼腆地笑了笑,朝自己的女友看了看,很是不好意思。
凌阳笑了笑,道:“向华是个好男人,小敏你真有眼光!来,我祝你俩幸福到老。”向二人举起了酒杯。
余向华和刘晓敏共同举杯,与凌阳干了一杯。
以前在学校时,自己还欠余向华一份情呢。余向华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家中条件差,上大学的生活费,都是周末假期打工赚来的。偏偏这样的人,还让凌阳欠下了一份情。
服务员重新上了酒菜,凌阳是吃过饭的,就吃了些菜,只喝酒。杯筹交错间,大家重新熟悉了起来。
朱雅丽对凌阳说:“听说麻衣观举办开光法会,我和李华听说了,就赶来凑热闹了,可惜麻衣观人山人海,挤都挤不进去。就给你打电话,想看在老同学的份上给关照些,让我们走走后门,你电话却一直无人接。”
李华说:“这也怪不得凌阳,估计那时候你应该很忙吧。”
凌阳笑道:“抱歉,那时候确实很忙,法会一结束后,倒下就睡,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才看到你的消息。真不好意思。以后麻衣门明年都会举行开光法会,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人我。”
“那真是太好了,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哦。”朱雅丽相当高兴。
徐川东赶紧说:“等等,麻衣观开光法会,凌阳你也去了?”
凌阳点点头,“也就是帮些小忙罢了。”
“啊!”众人大惊,好几双眼睛全盯在凌阳身上,“你在麻衣观做什么的?”
“当道士呀。”凌阳并没否认自己道士的身份,“我一直都是道士来着。”
“我想起来了,你在大学时就开在修道了。”徐川东相当古怪,“你别与我说,你在麻订观还穿道袍念经打蘸。”
众人大笑,想像着凌阳穿道袍在台上跳来舞去的,全都风中凌乱了。
徐川东眼珠子一转,就说:“这年头,当道士可赚钱呢。哈哈,尤其是麻衣门的道士,那可是日进斗金呢,凌阳,你小子倒是厉害。”
万克勤就有些不舒服了,赶紧问:“当道士也能赚钱?”
“那是自然。广州谁不知麻衣观日进斗金来着?就是我老丈人也还是麻衣门的忠实信徒呢。”见众人目光转过来,徐川东转过头来问田菁菁:“是不是呀,菁菁?”
“可不是呢,完全被洗了脑似的,不但每个月向麻衣观捐不菲的香油钱,还拿回一幅画,天天放到客厅里头供着,还每天对着画像烧香磕头的,迷信得很。”田菁菁看凌阳的目光就有些冷了,语气也有些不善:“我看呀,就是眼下最为红火的XX功都比不上麻衣观了。”
(因网络限制,眼下全国皆知的某邪教名称没法子出现在网络文学里。所以只以XX功替代。)
“还有这等事?”万克勤夸张地叫道,“好像听起来……”
“凌阳,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聪海说,“你年纪轻轻,长得又高又帅,什么工作不去找,怎么偏找个道士呢?当道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偏就加入邪教呢?”
“麻衣观不是邪教。”凌阳冷淡地道,他看着田菁菁,“对于无信仰者,麻衣观从不强求。”他也看出了田菁菁是个无神论者,也没有任何信仰,可她父亲却又是麻衣观的信徒。
有人信道,亲人却不信,这是相当危险的。就容易引发灾祸,亲人既然信道,那么身为家人,就算不支持,却也不该反对。顺其自然,尊重他人的信仰,而不是粗暴干涉。
信仰是个人自由,别人无从干涉。身为家人,不支持,却也该理解,好的信仰并非坏事,能够净化人心,增长智慧。陪养正确的人生观,好的信仰能使人际关系变得和谐,家庭也和乐,工作上乐观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