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特别的神秘,但在许多人的印象里,这个庄公院早已经塌掉了。”
“所以有人要出自重新修建这里啊。”
“啊,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蒋凯天看到老者的神色冷然变样,就觉得十分的蹊跷。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老者的手抓住他的肩膀,似乎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
老者的确不是一般的人物,很可能就是姜明钊说的那名白发老者。
蒋凯天马上说:“有个姓秦的你认识吗?”
“谁,你说的是谁?是秦炳乾吗?”
“我不知道秦炳乾是谁,我知道姜明钊要拿出一千万修葺这个庄公院,他让我到这里看看,并让我拜望一个老者,想必就是您了吧?”
“姜明钊……姜明钊……这个姜明钊现在有多大的年纪?”
“四十七八岁吧,不到五十。”
蒋凯天觉得这个老者跟姜明钊他们家有点什么渊源。
老者松开了手,蒋凯天觉得轻松些,老者想了想,问:“这个姜明钊是不是脑门前有一个穴,面皮有些苍白?”
“是啊,怎么您认识他?”
“这个姜明钊现在过的怎么样?”
“很好啊,可以说是滨江的首富了。而且人很讲义气。”
老者长叹一声:“这个秦炳乾把这个孩子教导的好啊。不错。不错。我的心也就踏实了。那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是他的儿子?”
“不不,我是他女儿的保镖。”
“你会几下子?”老者微微一笑,喜爱地看着蒋凯天。
蒋凯天觉得老者的态度改变了些,就高兴地说:“我从小就喜欢拳脚,打个架什么的没问题,但是不能跟你比啊。”
老者的眼神立刻黯淡下来,似乎什么精神被莫名其妙的东西摧垮了。
“这么多年才得知他们的下落。不是我不找你们,只是这块山脉我不能放弃啊。”
“老师傅,这里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老弟,你想想,一个两千年的道观,从来没有人敢打开过,谁知道这里有什么神秘的法宝?我这个年纪就是打开也是没用处的,这样,既然你是姜明钊家的保镖,也就等于是姜明钊家的人了,我现在就带你……啊……哦……”
老者突然走不动了,脸色惨白起来。蒋凯天赶紧扶住老者。
“老师傅。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老者突然之间变得气息奄奄一般,他喘息待定之后,对蒋凯天说:“小老弟,我求你一件事。”
“你说,你说。”
“能不能让我见一眼这个姜明钊?”
“可以啊,我今天就回去告诉他,让他来见你。”
老者摇摇头:“怕是来不及了。啊……”
一口鲜血狂喷出来,蒋凯天赶紧擦着老者的脸;“那这样,我现在就背你下山,去见姜明钊。”
“这山路可以难走的很啊。”
“没关系,我是有力气的。来,我现在看背你。”
“等下。”
老者转身,跪下后对着山门拜了几拜说:“我六十年没下过山,我就要不行了。我要下山起见我的……我的……也许就回不来了。”
蒋凯天感到这里太过神秘,但他来不及多想,马山背起老者下山。
走了一半,老者剧烈咳嗽起来,说:“放我下来吧,看来我就不该下这个山啊。”
“马上就到了。”蒋凯天加快了脚步。
“我要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有话要说。”
老者生起气来,蒋凯天放下老者。老者瘫软地躺在山坡上。
“你……你听好了。告诉……告诉姜明钊别修这个庄公院。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这里……这里有个巨大的秘密……我告诉你……我……”
蒋凯天赶紧说:“前面有股泉水,我去……”
老者摇摇头说:“来不及了。你……你听我说……”
“好好,我听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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