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受惯了男人哄着让着,突然拿这话将她的军,秦微微怎么受得了,抬腿踹了男人一脚:“臭男人,不回就不回,永远别来找我!”
说完,迈着大步就跑开了,正好公交车来了,顺势便上了公交车。
呃……
薛喆站在路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心里那个悔啊,干嘛要跟她治这个气,小女人的性子倔,他早就知道的,这一将真给将跑了。
终是不放心,赶紧回身开了自己的车,紧跟着那辆公交车。
上了公交车的秦微微,不住的抹眼泪,她以为男人是不会追来的,因为他刚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臭男人,一点都不好了,对她不信任了,也不温柔了,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特么的还真是有道理!
说来也巧,她上的公交是一辆环城车,晃荡晃荡地开了好久,居然开到了她家小区门口。
秦微微毫不犹豫地下了车,她要回家,男人是靠不住的,最终还得回娘家,这次回来了,就再也不走了,臭男人不要了。
那个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小气,多疑,还脾气大!
他大爷的,咬得她现在嘴还疼呢。
看着女人进了小区,薛喆松了口气,真怕她一气之下去做傻事。
他也想追上去,可自己现在这副挂了彩的样子,实在不宜见岳父岳母。
于是,停了一会后,独自开车离开了。
一个人回到帝景别墅,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觉得很烦躁,松了松领带,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
李嫂走过来看见了他脸上的伤,不禁大惊:“大少爷,你受伤了?”
“我没事。”薛喆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要声张,也不要让老宅那边的人知道。”
“哦,知道。”李嫂慌忙点头,“我去拿药箱。”
没一会,李嫂拿着药箱出来了,仔细地给薛喆处理脸上的伤。
莫飞打的地方,无非是一些淤青,但秦微微咬的,那可是流了血的伤口,嘴唇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李嫂一看便看明白了,这是大少奶奶的杰作,小两口吵架了!话说这少奶奶还真是凶悍啊,你看把大少爷给打的,打了不算,还带咬的,你看这给咬的!
李嫂那是看着薛喆长大的,看他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当即就掉眼泪了。
“大少爷,这大少奶奶也太狠了!”
呃……
薛喆面色一顿,明白李嫂的意思了,不禁脸有些红。任哪个男人被人知道自己被老婆打了,那也是相当没面子的事。
“不是大少奶奶,别乱猜!”薛喆强装冷脸。
“……”李嫂没敢再说什么,继续细心地抹药膏。心想,除了大少奶奶,谁敢咬您的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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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样子,是不可能去公司了,被人看见也指不定出什么言论呢。
于是,被李嫂处理完伤后,薛喆就回了二楼卧室,午饭也没吃。
真想去把那个小女人抓回来,好好讲讲道理。可自己这副样子,又不能登岳父家的门,只能耐心地等,等伤好了再去捉她回来。
想到这,他自己又去拿药箱,多抹了一层药膏,赶紧把伤养好吧!
不能去公司,但也有工作要做,于是,在卧室里稍作休息,便又去了书房。
但工作了一会,发现自己根本进入不了工作状态,心烦意乱的,三番两次地出错。
最后,干脆啪地一声合上电脑,抓起手机给雷寒和肖凡打电话:“滚出来喝酒!”
为免遇到不必要的人,三人在薛氏旗下的金汉城开了包间。
雷寒和肖凡两人一进包间,就看到了独自在那喝闷酒的薛喆,感觉气氛明显不对,对视一眼,不禁狐疑。
肖凡:“薛子不对劲啊。”
雷寒:“肯定还是与他家小妹有关,否则没人能让他这样。”
肖凡:“他和他家小太妹不是化解了所有误会,幸福地生活了么,现在不应该是你侬我侬甜蜜蜜地腻歪吗,这怎么了这是?”
两人一边狐疑一边走到薛喆跟前,一看薛喆脸上的伤,两人全欢乐了。
雷寒第一个幸灾乐祸地开口:“靠,我当出了什么大事了呢,看来后院起火了,哈哈哈……”雷寒笑得像个大尾巴狼一样。
肖凡也不甘寂寞,笑盈盈地说:“啧啧,咱小太妹的牙还真尖利啊,你看看这给咬的!哎呀,薛子,家有悍妻当属幸中之不幸啊!”
薛喆没好气地白了两人一眼:“喝酒!不喝就滚!”
“好好好,喝,喝,来,碰一个。”肖凡拿起杯子,举到薛喆面前。
薛喆面无表情地跟肖凡碰了一个,一仰而尽。
肖凡:“哎呀,你咋惹到你家小太妹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