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过几次去引诱大师兄,可是大师兄没把她看上。于是她就打听到大师兄喜欢刺激,又喜欢新鲜花样,于是就想出一招。”
“什么招?”
“她托人去高价买了条水蟃。”
“水蟃?”
“水蟃不是什么好东西,好些孤守在家的寡妇会养水蟃来……咳……”他瞟了墨小然一眼,脸微微泛红,没好意思说下去。
墨小然听明白了,那些女子用这种叫水蟃的东西解决需要。
“然后呢?”
“她把那条水蟃训练得可以和他人一起同乐,水蟃本是女子用的,而男人是不用那玩意的。大师兄听她说那玩意竟可以和男人一起同乐,也就动了心。在他看来,那女子本不是良家女子,事后给她些好处,也就打发了。却没想到,那姑娘竟有心疾,承受不住那样的刺激,兴奋过头,竟在和大师兄那什么的时候中了风,大师兄忙请了大夫救治,人是活过来了,却变成了这样。”
“噗!”墨小然喷了。
凌阳寻刺激,这下玩出火了。
“凌阳难道没有善后?”
“怎么可能没有,大师兄送了女子回去,赔了不少钱给他们,但他们家不缺钱,硬说大师兄毁了他们家姑娘,要大师兄给他们姑娘一个名分。大师兄虽然风流,但又不蠢。那女子有心疾,却来找他玩那种花样,搞成这样,错不全在他一个人,再说那女人之前还跟过不少男人,名声也不好。他当然不肯娶那女人,就在这时候,发现那条水蟃居然有毒,那毒十分霸道,他一身的修为,竟承受不住,只能回到圣君堂,借着门里菩提树的灵气来排毒。”
墨小然想起刚醒来的时候,凌阳就呆在谷里,容戬说他不能离开菩提树一百步,难道是那时候?
忽地念头一动,问道:“那件事,你二师兄有没有参与?”
“说起这事,大师兄恨不得吃了二师兄。”
“怎么回事?”
“二师兄因为身上的邪毒,寻遍了天下致淫的玩意,用来研究解毒,他自然和卖水蟃的掌柜熟悉。当初那女子去买水蟃的时候,二师兄恰好在那里,他见过那女子勾搭大师兄,知道那女子是买水蟃是冲着大师兄去的,于是让掌柜问那女子,是要寻常水蟃,还是极品水蟃。那女子听说有极品水蟃,自然就要极品的。”
“极品的水蟃是怎么样的?”
“哪有什么极品水蟃,不过是二师兄喂了那水蟃一颗药丸,那药丸本没毒,但可以破大师兄的气门,他气门一破,就会自动吸进大气层里的毒素。那女子买去水蟃以后,二师兄给大师兄送了封信,说如果不禁欲半年,就会吃大苦头。因为那药丸的药性可以在水蟃体内保持半年。如果大师兄半年不乱来,自然不会中那毒。可大师兄和二师兄向来是你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大师兄看见那信,以为二师兄又要玩什么花样,不但不禁欲,反而连本带利的胡来,结果就弄了那身毒,在谷里蹲了七七四十九天。”
卫风说到这里,歇了口气,才接着道:“大师兄失踪这么久,那家人找不到他,也就消停了。没想到,他们听说师傅来了,立刻拉了这一堆人来闹事。一会儿,等莫言来了,查出那姑娘有天疾,再问出水蟃的事,最后不过双方各自没脸。所以今天这事,他们闹了也白闹,讨不到好处。不过,大师兄少不了要挨师傅一顿罚了。”
墨小然笑着摇头,父亲做事的方法,和前世一模一样。
都是先平息外战,再私下狠狠地罚自己人,狠到下次不敢再犯的程度。
凌阳这次恐怕要狠狠地脱一层皮了。
不知他以后还敢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