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他怀里,整个人更像是要燃起来一样,反手抱了他的脖子,恨不得把自己挤进他身体里面。
不管了,不想装了,“我好热。”
容戬皱着眉头,一手捉住在自己身上乱来的小手。
容戬苦笑,他不是柳下惠。
何况怀里一副风流态的女人又是自己深爱的。
柔软得像蛇一样的身体蹭得他周身火起。
低骂了声,“该死。”
容戬眉头越拧越紧,终于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唇慢慢滑下,吻上她的唇。
眼角余光,见小黑小白鬼鬼祟祟从窗口溜进来,偷偷摸摸地爬上脚榻。
容戬回头,冲它们使了个眼色,示意它们滚蛋。
二小装愣,看不懂,冲着他傻笑,却没有走人的意思。
墨小然轻吁了口气,将他抱紧,“容戬……”
容戬回头重看向墨小然,见她的脸越加红得不正常。
火蜥蜴的药性太猛,再耽搁下去,怕烧伤她的筋脉,手一扬,他脱下的衣袍在小黑小白头上罩下,又施了个封术,任它们怎么拱,都不能从那件袍子里钻出来。
“容戬,我好难受……”墨小然向他缠了上来。
“我在。”容戬轻吻了吻她滚烫的脸颊,“有我在,别怕,你不会有事。”
火蜥蜴霸道,她不能承受的话,一会儿就会神智不清,他只要不在她身体里泄身,她不会受到损伤。
他喜欢与她两情相悦,喜欢她清醒着,感受着他的存在,现在这样不是他喜欢的方式,但身心掩不住的欢悦和满足。
轻轻的吻着她的眼,“小然,抱紧我。”
墨小然紧张得心脏都快跳了出来,明知道她有火蜥蜴的毒在身,他不会抽身离去,但仍担心他知道后,会不再信任她。
不敢睁开眼睛看他,怕他从自己眼睛里看穿她的心机,紧闭着眼睛,把他抱得更紧,紧张地手指甲陷进他结实的后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痛稍稍减退,神智渐渐被药物控制,一时清醒一时迷糊。
他知道她这时被药物控制着,神智不清,无法正确的判断什么,包括身体上的感觉,但仍尽量的轻柔,希望药性过后,她会好过一些。
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头,“有没有舒服些?”
墨小然觉得好像有千百只猫儿在抓,体内有种东西急迫的需要释放。
他的声音让她心安,将她空落落的心慢慢填满。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她想要更多。
时间飞快过去,两个人的身体被汗水打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无休止的欲Y望却绵绵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一次又一次的快意终于平息了她体内的邪火。
就在他要出去的瞬间,墨小然突然猛地按住他,不让他离身。
这一顿之间,他已经来不及抽身,全泄在了她身体里面。
他惊愕地看着她,定定地。
她无畏地迎视着他的眼睛,呼吸还带着极致快意后的不稳,但漂亮的大眼睛里,却透着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他俊脸渐渐地冷了下去,一言不发,翻身下榻。
墨小然忙从他背后把他紧紧抱住,身体紧贴着他汗湿的后背,脸贴上他的颈侧,“金花说了,只要懂得调理之法,我不会有损。”
容戬微仰了头,深吸了口气,心头涌上的怒气慢慢地消散。
他顾惜她,她又何尝不会担心他。
她知道,他与她行男女之事,体内的毒迅速加深,又岂能不急不怕?
他慢慢转身,把她紧揽进怀里,唇紧贴上她额角的浮动的凤血花,轻轻一吻,缓缓滑下,吻住她的唇,温柔缠绵地仿佛不死不休。
许久以后,他才把她的头按进自己肩窝,“傻瓜,调理之法,是疱栖氏族人看家的本事,岂能轻易告诉别人。”
如果金花肯告诉她方法,又何必让他去找她泄毒?
金花分明藏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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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最爱什么样的情节??你们要多发评,我才能写出你们最爱看的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