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燕皇的记忆，成为燕皇的‘妃子’。

虽然母亲没有委身给燕皇，与燕皇始终清清白白。

但她终究顶了个燕皇妃子的名分，这对她而言是何等屈辱。

墨小然手臂环过他的腰，头靠上他的胸脯，柔声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伴着你。”

容戬的心软软地塌了下去，把她紧紧抱住，低头下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也不退开，极近地看着她，轻道：“好，永远留在我身边。”说完，重新吻上她。

墨小然闭上眼睛，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味道，淡淡地像阳光的味道，干净而清新，却又带了些男人的体味，让她沉沦。

****

白月神教被剿灭，忘忧种子的事也就此结束。

阿莞离开迷雾谷太久，灵力损耗严重，渐渐地支撑不住，交待了墨小然几句，独自回迷雾谷休养。

墨非君不放心阿莞一个人上路，追了下去。

墨小然和卫风一道返回燕京。

刚踏进京城，就接到莫言的传信，和卫风分道扬镳，独自匆匆赶去莫言的医坊。

桌上摆着一堆的药瓶，和小碗。

里面分别装着些蛇血。

墨小然不等莫言开口，问道：“这些蛇血，有用吗？”

“这些蛇血，入体就能变成盅，和和容戬体内的邪盅一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这些蛇盅毒性太浅，不及容戬体内毒盅的万分之一。”

“这么说，容戬曾服过这蛇血？”

莫言摇头，“这蛇血吞服，变不成盅。”

“那是怎么样？”

“遇血则成盅。”

“遇血则成盅，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这些蛇血，进入人的伤口，与人血相生，就会成盅，进入人的身体。”

墨小然突然想到，在白月神教地宫，看见短刀染血时突然产生的奇怪感觉。

当时觉得那情景似曾相识。

会不会和容戬身上的盅毒有关？

“那这蛇胆有没有用？”

“这蛇胆可以化解盅毒。”

墨小然眸子一亮，“这么说，容戬身上的盅毒可以解了？”

莫言摇头，“我刚才说过，这蛇血的毒性太浅，不及容戬体内邪毒的千分之一，这颗蛇胆的药性，也只解开这蛇血的毒性。对容戬体内的毒没有作用。”

墨小然皱眉，脑海里晃过凤血族神龙洞里的那条巨蟒。

他身上的毒，会不会来自于那条巨蟒？

如果是的话，那条烂蛇早死得肉都烂没了，哪里还有蛇胆可用。

当年凤血族的族长，每天都会送女子进洞，给‘神龙’摄取阴阳，‘神龙’把女的阴阳吸干以后，就将那女子整个吞吃掉。

而白月神教的‘神龙’也是同样的喂养方法。

除了女子，还要腐心藤的果实。

喂养一条‘神龙’，要害死无数人。

她不可能喂出一条够毒性的‘神龙’取胆。

这世上还会不会有另外一条，具有足够毒性的‘神龙’？

秦玉莹记忆中的召月，应该是之前看见的那个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