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懂什么,咱们离国王宫的花园里,可不就有一位公主么。”
“对啊!嘿嘿,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侍卫恍然大悟,嘿嘿一笑,这才继续把守宫门。
云天颖听着身后的议论,露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想不到自己的瞳术在毒被驱散之后,更加精进了。
可惜,侍卫们的猜测可不对,他来,并不是为了什么花园里的“公主”的,而是为了“公主”她爹。
白斩被囚禁在宫中的地牢里,对于一般人来说,想要找到地牢似乎并不容易,可是云天颖不同,他拥有瞳术,很快便在侍卫们的“指引”下,来到了关押白斩的地牢门前。
“啧啧,还真是隐蔽。”看着眼前的假山桥梁,谁会想到地牢竟然在这种风景优美的地方。
云天颖并不是来欣赏美景的,推开地牢的门,便踏了进去。
“谁?是谁?快点放我出去!”
地牢之中,似乎只关押了白斩这个一个犯人,连一个狱卒都没有。
白斩披头散发地趴在牢房的栅栏上,高呼着,知道看清楚走进的人,这才瞳孔猛地收缩,浑身颤抖了起来,“你……怎么是你?”
来的人是谁,白斩都不至于如此害怕,可偏偏,偏偏是云天颖。
“白族长,怎么?是不愿意看到我呢,还是……不愿意死得太早呢?”想来话音温润的云天颖此时声音异常冰冷,看向白斩的眼神正如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白斩的喉头上下滚动,发出咯咯声,连滚带爬地往牢房里退,完全没有了方才想要出去的劲头。
地牢之中的光线并不好,隐在了阴影之中的白斩口中念念叨叨,不论云天颖说什么,他都不回应。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云天颖今日可不是来问话的,他是来取命的。
“白族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皇室下手,是不是当年,你们就有心想要夺权篡位?”
“不,不是,没有,没有……”白斩疯癫了一般地摇头,他不能承认,他什么也不能说,否则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是?难道我这一身的毒,不是来自你白族独有?”云天颖闭上了双眼,似乎那十几年来忍受的痛苦,此时又再次朝他袭来了一般,“你不承认,不过是怕死,你这样的人,也配成为族长?”
族长,就应该是父王那样的人!
族长,就应该是墨那样的人!
而不是他,不是白斩,不是白斩这样的丧家之犬!
想起当年被这样的人毒害,云天颖忍不住露出了讥讽的笑容,罢了,就当做当年年纪小,无力反抗吧。
如今,自己已经长大了,既然墨要改变计划,大开杀戒,那么他就亲自来将白斩命取走好了。
哗啦啦——
锁门的铁链散落在了地上,白斩闻声看了过来,云天颖躬身进了牢门,朝他走了过来。
“不不,不是我,我是被人利用的……你听我说……”咕咚,白斩吞了口唾沫,“那人,那人就是……”
突然,白斩双眼瞪圆,说到一半的话哑然而止。
云天颖猛地回头看去,没有人?
再去看白斩,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