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她唇瓣在颤,这一局是死路,他是在陪白宇晨一起破产!!!
“你有什么话要转告给宇晨?”
叶铃兰从包中取出那精致的锦盒,递交在叶胜寒手中,他抬眼:“这是什么?”
“把这个拿去卖了,告诉宇晨,这笔钱是我要他把陶艺的房契赎回来!”
叶胜寒感觉到手中的锦盒沉甸甸的压在他的掌心,不用启开,他猜到是珠宝,他楞楞的笑:“他在拍卖会上送你的?”
“不要问!!告诉白宇晨这笔钱是用来赎陶艺的房子!”她再次低吼的说道,岂料叶胜寒哐的一声砸在了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扔下了她一人。
铃兰渐渐的滑下,俯身拾起,钻石璀璨的光泽在昏天地暗中亦是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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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莫之城并没有回来,她给他电话,他正在外面应酬:“早点回来。”
莫之城在电话那端浅浅的笑着:“好,宝贝!”他似乎特别喜欢这样称她,每次他喊起时,低沉声中是无尽的暖意,明明他和她是幸福的,可为何她还会感觉到苦涩,原来,爱情真的不只是两个人那么简单而已。
铃兰失笑:“少喝点儿酒,你本来胃就不好。”
“好……”他宠溺的笑着应答,拖长的尾音里似个孩子吃到糖果般那样快乐,
“酒后不要开车,让陈师傅送你回来!”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宝贝!”
铃兰听到电话那端很吵,只轻轻道了句:“我等你!”以为他并没有太在意,却不料下一刻那端迎来片刻的沉静。莫之城离开了酒桌,找了个安静的地方,他随意倚在墙壁上,夜晚的凉风吹撩着他的墨发,微微醉意间,他低侬着:“亲我一下!”
无奈于他像孩子般的任性,铃兰笑了笑,只在电话这端轻轻落了一吻,迷离夜色下,映着男人的身影,不那么真切,莫之城喃喃:“我晚上回去……想要你……”他已经忍了很久:“给我好不好?”
叶铃兰的心一颤,这个男人连情话都说的那样的缠绵,嘴角的笑意凝滞,她并非有意把那颗‘塞拉利昂之星’给当了,她心中有愧,可是,白宇晨待她,有恩情所在,她的病除了孤儿院的院长,她,只有白宇晨知道,她病发难抑制时,唯独能联系的也只有白宇晨,很多次她在死亡边缘时,是白宇晨将她拉回。
她能帮白宇晨的,只有为他筹钱赎回陶苑的房契!换了这个恩情,她只愿两不欠!
电话那端传来轻风拂过的声音,铃兰喃喃:“好,我给你,”她好似又想起什么,立马喊道:“之城……”
“在,”
“没什么,有些时候觉得身不由己,是因为人活在这个世界无法单一个人而活,我只是想告诉你,尽管如此,我叶铃兰能给你的,永远会毫不保留的呈给你,永远、永远!”话音落,她笑了:“我爱你,之城,想用我仅有的余生,毫不保留的去爱着你,我无法为你而生,却可以……为你而死!”她连忙收回话锋,只怕眼里湿润会抑制不住,‘啪啦’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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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当他推门而入进屋时,卧室里只点了一盏落地灯,莫之城随意的倚在房门前,醉意熏熏的扯开领带,他眯着星目,知道他晚归,她点了门前的路灯给他照明。他三下五二的脱了西服,燥热的扔向地板,走近窗边,女人兴许听到声响,埋在被窝里的身子动了动,叶铃兰再睁眸时,眼前被一片阴影直压下,铃兰喃喃:“你终于回来了……”
莫之城俯身,双臂支撑在她头的两侧,一手端起她下颚,细细的瞅着她:“不是说等我回来吗?”
“不知怎么的变得很贪睡………”话还未落,他已低头亲她,酒后他身子炙热的如火,他急躁的扯开她睡衣,手掌已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好想问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心……”
铃兰被那铃音彻底惊醒:“电话!”她喊过,可莫之城已顾不上,那欢愉的旋律一遍又一遍的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