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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我不想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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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之城紧压着她,她用一种极其平淡而坦然的语气,可是她每一句话就像是割裂了他的皮肉,他修眉紧蹙,再望见她淡淡的别过目光,不再看他,也不愿看他,只是等待,像是搁浅在屠夫刀下的鱼肉,煎熬的等待着他的定夺,

他只感觉到她忽略目光已让他整个胸腔近乎崩裂,就像他们第一次分手一样,她的倔强仍旧令他失控的快疯了。

他扣住她的脸,就不顾一切的,胡乱的亲,她修长的眉目深拧成一团,反感与痛苦化作眼里的濡湿,可莫之城看着,每次望着她那双清澈到动人的双眸,他整个人仿佛被深深的憾住。

手中强劲的推高她的睡衣,才发现她里面连内衣都没穿上,高挺的ru房,红润的蓓蕾,随她呼吸颤栗着,好似一场羞赧的邀约。

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她,眼中愠怒,震惊,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她与汤沛有着那样亲密的关系,

他嗖的扣住她双手,推高直压上她头顶,男人低头就啃咬住那嫣红的乳jian,腾出一手揉捏着她另一边丰盈,她潺潺羸弱的身体,凄楚的美丽,竟让他身下的浴望如同一只凶狠的野兽,他强悍的腰身埋在她腿间,

她哽咽着,剧烈的颤抖意示着女人又有多害怕、无助,眼泪汹涌而出,莫之城抬眼,望尽她痛苦之色,他手上用力,钳制她下颚,令她被迫含着泪水仰望着他:“铃兰……”他极尽压抑着声音,轻轻的唤着她:“铃兰……”一遍遍喃喃,那个名字曾在醉酒后,在梦境里,猝不及防的从他唇齿边溢出,当他听着汤沛口中念念她的名字时,他嫉妒的快疯了,可是,这一刻,他钳着她的脸庞,那样真真切切的捧着她,那样痴痴迷迷的呢喃:“铃兰,你是我的,你忘的了我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他的手一路下滑,轻轻的抚摸着她:“告诉我,你忘的了我吗?”

可当他触碰到她小腹那突兀的疤痕时,莫之城整个人都楞怔了,他缓缓看去,丑陋的疤痕落入清晰的落入他眼底,

如果看到照片上的孩子,他可以麻痹自己,或许是她领养的;如果看到他们手指上的婚戒,他可以告诉自己,或许只是做了一场戏;

可是,那剖腹产留下的疤痕意味着什么?

莫之城轻喘着,看过她,愤怒的眸子渐渐平息,却浮上一层难测的凄迷:“孩子是谁的?”

她自嘲的一笑:“你不会以为是你的吧?”

莫之城浅浅的闭上眼,某种剧痛的触感梗塞着他胸口,堵得他无言以对,却听见他哀求的说:“莫之城,”曾经的他,最爱在他怀里,亲昵的喊着他的单名,而如今一句‘莫之城’,已陌生到相忘江湖:“我对你再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放了我吧!”

他猛然的甩开她的身子,健硕的身子却一瞬微微佝偻起,他背对着她,急切喘息的道:“好,好,你走,你走……”

叶铃兰抚下乱成一团的睡衣,赤着脚,连忙离开时,却不料男人跨步,猝不及防的从身后又一次紧搂抱着她,他醉意的埋入她脖子,你说你爱我的,你怎么忘的了我,为什么我花了那么长时间,还是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你给我寄回的那些行李,忘不了你在我手机上留下的唯一张合照,忘不了你给我定做的成衣,更忘不了你离开时那一记眼神,我忘不了,你让我忘不了,活在满是你编织的回忆里。可是,那些话语溢出唇边时,他却喃喃道:“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叶铃兰惊惶的扭过头,以为他出尔反尔,一脸恐惧的再看向门口时,她猛烈的撞开他的身子,慌乱之中却被椅子绊倒,整个人倒在地上,莫之城瞠目,正欲拉她起身时,她已顾不上擦伤和疼痛,躲闪不及的闯出,

莫之城看着门前,屋外的黑黝黝的一片,渐渐蔓延,所有的声音邈若山河,醉意中他无力的垂下双臂,脸上的神色黯然失色,他不知道她走了多久,或许是十分钟,又或许是更久远、更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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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铃兰疯了似地逃出,她说过,她真的不明白,她努力了那么久,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才做回看似完整的自己,可是,那个男人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却又重新将她打回了光怪陆离的地狱。

她抱着晓迟,埋在婴孩瘦小的身躯,紧紧的抱着,她捂住唇瓣,强迫自己逼回那些眼泪,可她的身子却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栗,再颤栗……

直到第二日清晨,汤沛立马赶到她家,月嫂焦灼的在外踱步,汤沛一脸颓然,急切问道:“她怎么回事?”

“昨天叶小姐半夜跑回来,抱着晓迟就反锁着屋门,不肯出来。”

汤沛一手握住门把,左右互拧,却怎么也开不了,他急促的敲着房门:“铃兰,你开门,开门啊!”他焦急的喊着,可是,隔着一门之隔,清新的听见婴孩呜哇的哭声,一声盖过一声,穿刺进他的心里,

砰砰砰……

他不禁的敲击:“铃兰,你开门,开开门!”

他清晨醒来,下意识给她电话,才发现那部专线早已不翼而飞,若非当初他留下两个号码给月嫂,恐怕月嫂无法第一时间联系上他,汤沛已预料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宴席是假,莫之城有意让他醉酒,为的就是找出叶铃兰!

他们昨夜见面了?!

汤沛不觉握紧拳心,已不敢继续想象下去,只得敲响房门:“开门,开开门。”

而除了婴孩的哭声,那端似乎没有任何动静。

汤沛的耳畔紧贴着房门,焦灼的声色却化成一声深唤:“铃兰,你别怕,是我,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我是汤沛,是汤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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