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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何为上当?是不要被她迷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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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墨夜也笑了。

极少见到他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郁墨夜便也没了顾忌。

“反正吧,我就是觉得,好人坏人眼睛又看不出,就说纪明珠,没人比她看起来更软弱更无害了,结果呢,做出来的事情吓死个人。”

想想去江南的路上,若不是有这个男人一直在,她怕是早已死在了人家的手里。

“这家人家吧,我们又不知根知底,陈氏夫妻看起来的确忠厚老实,可是,我现在都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而且,谁知道那个陈落儿的疯症是不是真的?”

见男人一直看着她不做声,她又连忙解释道:“当然,我说这话可能有些不近人情,毕竟人家都那样了,我还这样说人家,太不道义了。但是,她为什么不将我认错,不将樊篱认错,在场的那么多男人,为何偏偏缠着皇兄不放?”

也不知觉得她的哪句话好笑,男人竟是轻笑了一声。

然后点点头“嗯”了一下。

“所以呢?”问她。

“所以,不排除对方用的美人计。”

男人终于笑出了声:“美人计?”

郁墨夜冷了冷脸,并不觉得这有多可笑,她可是一本正经在跟他说事情。

见他这样一幅不以为然的态度,顿时也没了好语气。

“皇兄以为怎样的才叫美人计?派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女人来勾.引,才叫美人计?对方没那么傻!皇兄是什么样的男人?是天子,是帝王,是天下第一的男人,后宫佳丽三千,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要想入皇兄这样男人的眼,光靠那些根本没用,必须与众不同才行,比如,陈落儿这样,至少,皇兄刚刚也说,还以为我会同情人家,那说明,皇兄也动了恻隐之心,不是吗?”

男人撇撇嘴,点头,“懂得挺多。”

与此同时,伸手将自己面前桌案上的一杯水朝她前面一推:“喝点水。”

忽然想起什么,指了指那杯水,又补了一句:“你敲门之前刚倒的,热的。”

郁墨夜就闭了嘴。

不,应该说,气结了。

她觉得,他这样的举措,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深深的伤害。

所以,她过来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觉得都是废话?

郁墨夜没有动,就看着他,目光灼灼。

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她转身,举步便朝外走。

得,算她多管闲事。

就在她伸手准备拉开门栓,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身侧白影一晃,等她再看,男人已经站在了门板后面,面对着她。

而她伸出去准备开门栓的手,就正落在他的脸上。

好巧不巧,正好是一道被她抓的伤痕那里。

那样子,似是她要轻抚他脸上的伤。

呼吸一滞,她触电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可下一瞬却又被他捉住。

温热干燥的大掌裹覆在她的手背上,她如同被人一下子施了定身术,整个僵住。

心跳瞬间变得不属于自己了,呼吸也失了节奏,她怔怔看着他,看着突然追过来堵在门口、突然握住她手的他。

两人那么近,呼吸交错。

直到门外不知谁的脚步声走过,她才猛地回过神来,脸色一变:“皇兄要做什么?”

试图将手抽出,未果。

她就急了。

特别是想起昨夜可怕的经历,她连声音都变了:“樊……樊篱不是在……隔壁吗?”

如果是龙.阳之好犯了……

男人摇摇头,一副觉得她不可理喻的样子,垂眸,执起她的手,看向她的掌心。

“怎么弄的?”薄唇轻启,他问。

啊?

顺着他的目光,她垂目看过去。

原来,是问她手上的那几个破了皮的水泡。

“烫的。”她如实答。

却已是忘了自己的手还在他的手中。

“嗯,记得去青莲那里上点药。”

男人松开了她的手,朝边上让了让。

郁墨夜怔怔回神,慌乱回了声“是”,就打开门栓,快步出了厢房。

只顾一顿疾走,等反应过来,发现已经走过了自己厢房的门口。

她的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啊。

正欲转身往回走,却猛地看到不远处的楼梯脚下,陈氏夫妻二人在哭。

是妻子坐在最后一节楼梯上,在哭,丈夫在旁安慰,可也是一直在拿手无声地抹着眼泪。

看着两人老泪纵横的模样,郁墨夜想起下午在院子里两人眼角眉梢都是绵长笑意的模样,长睫颤了颤。

心中略一计较,她拾步走了过去。

见她走过来,夫妻二人连忙起身,抬袖揩了脸上的泪,跟她行礼打招呼。

扬手让二人随意,她也撩了衣摆坐在楼梯边上的木凳上。

“冒昧地问一句,落儿姑娘的病是生来就这样的吗?还是后来……”

陈妻低低一叹,复又坐在了最后一节楼梯上,丈夫依旧在旁站着。

“是后来得的,就两年前的事。”

郁墨夜有些意外。

“是什么原因发的病呢?”

一般疯病,都应该是受到了巨大打击或者是严重刺激吧?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似是有些犹豫。

见他们如此,郁墨夜微微一笑,“没事,谁家没个难言之隐,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可不必说。”

“不是我们不愿意告诉王爷,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是我们陈家的家丑啊……”陈妻说着,眼泪又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滚。

见她泣不成声,一旁的丈夫开了口:“我来说吧。”

“其实,我们本是四口之家,我们还有个儿子,也就是落儿口中的大哥。”

郁墨夜微微一怔,对,陈落儿将郁临渊就是当成了她的大哥,口口声声念的也是她大哥。

丈夫沙哑着声音继续。

“落儿的大哥比落儿大两岁,两人几乎一起长大,兄妹二人感情很好,无论做什么,都一起进一起出,一起学歌词诗赋,一起学琴棋书画,一起上山砍柴,一起下海捕鱼,从不吵架,有什么好的东西都是互相谦让着给对方,对我们夫妻俩也甚是孝顺。邻居们都羡慕我们生了一双好儿女,我们也一直引以为豪。”

郁墨夜看到说到这里,丈夫的原本红红的眼睛里是冒着光的,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种引以为豪的光。

然而这种光很快就被剥落,她看到他忽然蹙起了眉,眸色痛苦。

“可是,很快,我跟落儿她娘就发现这兄妹二人不对劲,他们看对方的眼神不对,那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眼神,落儿会偷看她大哥,会脸红、会害羞、会撒娇,而她大哥看落儿也是满眼爱意,除了呵护,还有那种占有、不许任何人觊觎的眼神,我们也年轻过,我们懂,那是只有男女之间才有的眼神啊。”

郁墨夜呼吸一滞,心跳也莫名地徐徐加快起来。

丈夫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跟落儿她娘不相信他们会这样,便试探了一下他们两个,两人都掩饰得很好,像是根本没这回事,我们就想,或许是我们多心了,可是,直到那一日……”

丈夫顿了顿,似是想起了非常痛苦难堪的经历,不仅眸色,连整张脸都是深沉的痛意。

“那一日有人上门说亲,给落儿,落儿她大哥很生气地将人赶走了,说,自己是大哥的还没娶亲,做妹妹的怎么先嫁?在农村,也的确是那个理儿,所以我们依旧没有放在心上,买了些东西去人家家里道了歉,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了,谁知夜里……谁知夜里……我起来收晾晒的鱼干,听到落儿的房间里传来很大的动静,我撞开门,就看到……就看到……他们兄妹二人一.丝.不.挂在……乱.伦!”

郁墨夜身子一晃,身下的板凳传来一声碎裂的声音,她重重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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