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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取他性命(精彩,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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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他这一句话脱口而出,她的呼吸就不禁屏住。

他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她放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心里清楚,他这是认真的。

傅元彦有一点说得没错,她和他一样都在恨着傅臻。

如果凭靠着这种恨意,两人合作,其实也是未尝不可的。

只是……

她有些犹豫,她与傅元彦,是不一样的。她或许是恨着傅臻,但从未想过要那个男人死,她唯一想的,就是远远地离开傅臻,往后也不再受到他的打搅偿。

而傅元彦想要的,是傅臻的死,是傅家的财产。

这一些,早在她走进傅家之初,她就隐约察觉到了,这同父异母的兄弟间,向来都是你争我夺的,只是经过了五年的时间,傅元彦的恨早就加深了。

良久,她才扯着嘴皮。

“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她抬起头,睨着他的脸,声音很冷。

“你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没有忘记,更不会傻傻地上了你的当。傅元彦,我过去在你身上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么?不仅仅是你,还有你那个妻子佟雪,就是因为她,我和我的儿子才会分离了五年。”

她的这些话,在他的意料之内。

傅元彦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满眼的悠闲。

“我要更正一件事,佟雪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妻子了,她如今跟我再无关系。一个给我戴了绿帽的女人,我傅元彦还不至于可笑地继续留在身边,更何况,她调换孩子这件事我并不知情,你别把她的过错怪在我的身上。”

他顿了顿,而后继续往下说。

“另外,若是你肯答应跟我合作,我自然能够向你保证,不会对你有所企图。五年了,不对,应该说是六年的时间,我傅元彦不缺女人,我曾经试图得到你,可是失败了,那么,之后我就不会再去勉强。”

褚暖蹙起了眉头,她不知道他这番话到底该不该相信,但过去的那些教训,让她根本就无法不去怀疑。

傅元彦笑着,缓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暖暖,你好好想一想,或许你不至于想让傅臻死,可他一天不死,他就会继续纠缠着你,不肯放过你……还是说,你想要继续这样留在他的身边?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凭着你一己之力,根本就不能离开他,而且你不是不清楚傅臻的能力,你身边那些试图帮助你的人,终究还是斗不过傅臻的。”

她眼露诧异,她不知道有些事,他究竟是从何得知的,但他话中的一句话,却命中了她的死穴。

傅臻的能力,她在过去早就见识过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再怎么想逃离傅臻的魔掌,都是空话一谈。

她想起了在俞城,他为了把她带回来不惜破坏她与方淮的婚礼,更是以方淮作为要挟。现在她跟花花还有傅昕都在爵园,傅昕也是傅臻的亲生儿子,她若想把傅昕带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莫非,注定了她要跟傅臻一辈子纠缠不清吗?

她想起了叶世文,想起了叶问蕊。

褚暖咬紧牙关,她不可能跟傅臻在一起的,终有一天,她会离开傅臻的身边,而这之后,她得保证傅臻不会再对她继续纠缠。

傅元彦见她一直不说话,干脆就站起身来。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之后的同一时间,我在这里等你。你想好了答案就告诉我,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和我合作,我能得到我想要的,而你,也能如愿离开傅臻。暖暖啊,有时候人要狠,你若不对别人狠,那么,就只能承受别人对你的狠。”

他说完这句话,就领着那个人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傅元彦的那些话不断地回荡在她的耳边,挥之不去。

她是想要离开傅臻的,五年前的那些伤害,让她对傅臻只剩下了满满的恨。她恨他,恨他让整个叶家垮了,恨他与叶世文叶问蕊的死有关,她也恨他为了一个白薇把她扯进这个局里,将她满腔的爱意踩在脚下践踏。

这五年来,她牢牢记住的,便只有这些恨。

而她跟着傅臻回来邑洲,也是为了报复,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把过去的那些事通通回报在他的身上,唯有这样,她才能觉得不愧对叶世文和叶问蕊。

掌心传来痛意,她松开一看,那弯月形的印子刻在那里,痕迹很深。

她去商场买了东西,之后再回去爵园。

夜里,傅臻依旧在夜幕降临前回来。

饭桌间,满满一桌都是她爱吃的菜,据说,现在的厨子是按照她的口味聘请的,她将食物放到嘴里嚼,对面,男人夹了她爱吃的里脊肉放到她的碗里。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他的眉眼温润。

“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不说话,只形如嚼腊般地吃着。

晚上十点,她把两个孩子都哄睡了以后,便走进主卧。

傅臻刚好从浴室出来,她瞥了一眼,低着头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走了进去。

她本就有着心事,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滴着水。

他走过来时她吓了一大跳,下一刻,他用手上的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我……我可以自己来。”

她想抢过毛巾,然而,他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帮她擦完头发以后,就拉着她到床边,把她按坐在床上。

他拿着吹风机帮她吹着头发,他的动作并不算熟稔,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亲自帮她吹头发了,她隐隐记得,两人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会这般宠溺地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地响着,她垂着眼帘,心绪繁芜。

半晌后,他把吹风机收起来,让她躺下去。

随着床头灯关上,房间内顷刻变得一片漆黑,那黑暗中,他从后头将她抱住,她绷紧了身子,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后颈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痒意。

“暖暖,”他轻声地唤着她的名字,“还有两个月就要过年了,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她微怔,这才想起,如今离新年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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