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要跟莫向川打个招呼，类似面试一样的面谈，她就直接上去了。

到了办公室，一开门，就看见宝宝撅着屁股在地上玩玩具。

“蜘蛛侠，biubiubiu——”

莫向川一脸无奈的坐在不远处，身上都是被玩具吐出来的白色丝线。

文艺“噗嗤”一声，宝宝一下坐在地毯上，回头一看，“呀，文文！”

莫向川一紧张，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谁知道却没注意脚下，一下踢到了脚边的垃圾桶。

垃圾桶从桌子后边滚了出来，洒了一地的垃圾——全是用过的卫生纸！

纸上似乎还沾着些黏黏的液体，文艺看见，不知道怎么着一下就想歪了！

莫向川轻咳一声，“刚才宝宝洒了牛奶，不是……不是什么脏东西。”

文艺不好意思的笑笑，把宝宝抱起来，“对，对啊，我也觉得是牛奶啊，没，没多想。”

莫向川被她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

伸手扯了扯身上的玩具棉线，摘下来丢到一边，“你来的挺早的。”

文艺点点头，“是让我上来面谈吗？”

莫向川摆摆手，从桌子后面走出来，“这几天你在办公室里看一下之前的设计稿件就行，顺便……帮我带孩子。”

“……”文艺看了看宝宝，“你怎么没上幼儿园？”

“爸爸把我……唔，不对，老师说，我太聪明啦，在家里自己学习就好！”

文艺眨眨眼，转头看向莫向川，“幼儿园也有开除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