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晚拧了眉，伸手直接拽住他的耳朵，“帮文艺？我看你是自己想吃嘴了吧！”

说着一放筷子，拉着他就往楼上去了。

文艺吓了一跳，看着他们两个上楼去，还有些紧张的看向莫向川，“不会出事吧？”

莫向川给她夹了一筷子红烧肉，“哪种事儿？”

文艺眨眨眼，“还有哪种？”

“精尽人亡的可能性很大，”莫向川看着她，伸手抹掉她嘴角的一点酱汁，自己舔干净，“这种事肯定比不上我。”

文艺“恶狠狠”瞪他，“明天我就要去上学了，你好好上班去。”

莫向川叹了口气，“不能不去？那个学历，要不要也无所谓的。”

“莫桑想要什么样的设计前辈没有？什么样资历的人没有？你要是想学实用的，直接让他们教不是更实际？”

文艺翻了个白眼，“那能一样吗？”

莫向川看着文艺，“你们班，有十几个男生吧？整个系，有将近五十个男生吧？全校，至少有一半男生吧？”

文艺听他说的越来越不靠谱，赶紧打住，“你这是干嘛啊？”

莫向川一脸的哀怨，“你们新学期要开始裸|体素描了。”

“……什么？”文艺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

“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模特的话，就男的画女的，女的画男的。”

“……”文艺一脸的震惊，“真，真的要光着？”

“嗯，”莫向川也一脸不高兴，“你说，谁的身体能比我的好看？到时候看了别的男同学的，长针眼怎么办？”

文艺却没往这边想，她震惊的是……

“要是，要是让我当模特怎么办？”

莫向川直接放下筷子，一拍桌子，“谁敢？！”

本来今年的寒假就比较长，加上因为之前受伤的事情，莫向川给文艺请了很长时间的假，所以文艺休了几乎别人的两倍长。

突然上学，她还生出些新鲜感。

莫向川将她送到校门口就不进去了，文艺跟他道别，就进了门。

一路上，不少人认出了她。以前对她都视若无睹的人，今天见着她竟然还打起招呼来。

文艺有些纳闷，干脆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等着，给柯籽楠发了短信过去。

柯籽楠大概十分钟以后才过来，上前抱着文艺就是一通哼唧。

“行了行了，”文艺对好友有些无奈，“今天好奇怪啊，我一来，就好多人跟我打招呼。”

“那是当然，”柯籽楠嘿嘿笑了一声，“你忘了那些人多关注你了？之前说聚会让你来的，结果打电话到莫家，佣人说你需要休息，直接就给拒绝了。”

“啊？”文艺吓了一跳，“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才好呢！”柯籽楠不以为意，“那天我去了，那群神经病，非说你跟莫向川是假的，就擅自打电话到莫家去证实。”

文艺拧眉，“怎么能这样……”

“可不是，”柯籽楠哼了一声，“当时那些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想要等你出丑，没想到反倒被莫家的下人给骂了一通。”

“骂人？”文艺好奇不已，“谁啊？”

她虽然住在莫家，但是家里的下人跟她并不熟悉。

“叫什么……什么尔的吧，没听清楚。”

文艺哭笑不得，“是莫尔吧？那哪是什么下人，那是莫家的二小姐！”

柯籽楠吓了一跳，“我的天……怪不得呢，对方骂人的时候可狠了，打电话的那个人当时气的脸上又红又白，挂了电话半个小时都没说话！”

文艺笑笑，“二姐的嘴巴是挺毒的，她要是真的骂起谁来，很难有人挡得住。”

柯籽楠转了转眼珠子，“二姐？喂，你跟莫向川……”

文艺咳嗽一声，“就是，就是昵称嘛，大家在家都这样叫。”

“大家？”柯籽楠贼笑着靠过来，“喂，你都住到莫家老宅去了，不会是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胡说什么啊！”文艺脸上一热，躲开她的手，“不要老是欺负人啊！”

柯籽楠嘿嘿一笑，“欺负人？我还欺负你了？来来来，让我检查检查，你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