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阮德的这句话，沙克鲁非常赞同，因为在成功商人的眼里，拼价格那是档次最低的手法，高明的商人应该让自己的顾客明知道自己这里花钱多却依然要过来消费，不过这个时候沙克鲁忽然灵机一动，对段阮德说道：“段先生，我倒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馊主意，不知道您想不想听？”

“当然想听，我现在可是连馊主意都想不出来。”段阮德连忙说道。

沙克鲁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听说贵国美女很多，如果够胆量又能疏通国内审核部门的话，您不如开办一所比基尼航空公司，招一批漂亮的女生做空姐，然后全都穿着比基尼在飞机上为客人进行服务，甚至航行的时候还可以给乘客们跳一段热舞，我敢保证，这样的飞机绝对能一炮走红。”

其实沙克鲁这并不是在开玩笑的胡说八道，事实上比基尼航空还就是越南人搞出来的，而且还是一个越南女富豪弄出来的点子，她先是聘请了一批身材超辣的模特拍了几批比基尼空姐照，然后通过各个渠道散步了出去，结果这家越捷航空一下子就火了了，老板阮氏芳邵族一下子就成了越南的女首富，到了2016年越捷航空都开始公开募股了，由此可见这个办法其实并不是馊主意。

不过这是2015年的事儿了，所以在1994年沙克鲁提出这个观点自然是将段阮德和穆克什都震的目瞪口呆，穆克什直皱眉头的说道：“沙克鲁，你这主意也实在是太馊了点吧，这种工作能有人愿意做么？”

沙克鲁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没人干？这就看你肯开多少工钱了，而且越南政府不是提出了一个口号么，牺牲一代少女......”说到这儿，沙克鲁忽然想起旁边还站着段阮德这个货真价实的越南人，于是连忙道歉道：“对不起啊，段先生，我这都是道听途说、都是胡说八道，您别介意啊！”

段阮德摇摇头苦笑道：“潘迪特先生您不用道歉，这件事本来就是真的，只不过政府不会公开承认罢了。”

其实“牺牲一代少女、提升越南经济”这种不够道德的事情不论哪国政府都决计不会承认的，但事实上越南政府还就是这么推广的，而且说到做到，支持外劳、支持外嫁、支持红灯事业，而支持的结果就是每年都有大量的外汇从国外流到越南，为越南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甚至有人说过，越南老街的所有建筑都是中国漂客给建的......

另一个让越南政府坚持这项政策的原因是经过长达三十年的内战，越南国内男人奇缺，女人大量过剩，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就变相出口来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

不光是越南这么做，当年二战日本战败后，为了消耗美军的战斗力（官方说法），日本人开始将技馆开遍美军驻地周围。其实这是为了从美军手里挣钱，让日本人有口饭吃。二战之后如此，二战之前更是如此，电影《望乡》里讲述的就是最明显的例证。（详情可见本人拙作《重生日本1946》）。

ps：这一章是送给舵主河南老先生的，不过题目不让超过二十个字，所以就只能放在这里解释一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