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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八十五个月?怪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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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此话是何意,莫非是想要治臣媳之罪吗?”轻妩媚淡淡地抬头问他。

“媚儿,你也不要怪朕,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断不能因为宠爱于你,便坏了规矩。”

轻妩媚心中冷哼,宠爱于她?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他若是宠爱于她,那天下还有谁不宠爱她?

“父皇,五嫂她……”

“住口。”阎络菲刚想说话为轻妩媚开脱,便被皇上喝住。

“父皇,若是臣媳没有记错,欺君之罪,可是要被灭九族的,不知道父皇可否做好了准备?”轻妩媚双眸之中都是笑意,问道。

“朕用做什么准备?”皇上简直要被她的话逗笑了,治她的罪,他需要估什么准备?

“父皇,儿媳现下可已嫁于烙狂,是烙狂的王妃,难道九族之内,便没有父皇了吗?”她问。

“这……”皇上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皇家之人,岂能做数,只是这轻幕,竟然明知故犯,却是罪无可赦,朕今日定要……”

“父皇,轻丞相何罪之有,他又不知此事,何况,他与儿媳,可并无实质上的关系。”轻妩媚打断他的话。

她也受够了总是被家人牵绊,行事不便之苦,倒不如趁着此次机会,与丞相府做个了断,往后自己有个什么不是,也挨不着丞相府的不是。

可是,闻言,轻幕却是全身都一抖,不可置信地看向轻妩媚。

媚儿怎么会说出如此之话来,难道她……

“媚儿,朕知道你是为了不因此事而连累你的父亲,只是他欺君犯上,是罪无可赦……”

“父皇,臣媳于轻丞相,确实没有任何关系。”轻妩媚再次强调。

“轻轻……”

“烙狂,你不必说了,我知道此事有关轻丞相的声誉,但事实便是事实。”轻妩媚扯了一下阎烙狂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说话。

一旁,阎络菲却是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小媚媚与轻府脱离关系,那是再好不过了,也省得日后父皇再拿轻丞相做什么文章。

“媚儿,你是……”

“轻丞相,这些年来,多谢您对本妃的照拂,本妃虽然是感激,但也不能厚着脸皮再错下去,本妃与烙狂早已查清一切,你也不必再说什么了。”

见自己的爹爹想要开口,轻妩媚立即打断他的话。

一切的话,就等离了宫,她会亲自向爹爹说明原因的,想来爹爹也是会谅解她的吧?

“媚儿,此事事关丞相的名誉,你可不能妄言。”皇上可是不信轻妩媚的话。

当初舞赛思可是一见到轻幕便一见钟情,而且还非他不嫁,才致使先皇不得不看了舞阁老的面子上,将他与舞赛思的婚事取消,改而嫁与轻幕。

这么多年来,看着轻妩媚,就想起当年之事,当年舞赛思视他为一文不值,誓死要下嫁于轻幕,当年的轻幕,还只是个小官而且,她对他如此地侮辱,他怎么可能相信轻妩媚不是轻幕的女儿?

不是轻幕的女儿,又是何人的?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臣媳起初也不愿相信,只是事实便是如此,父皇若真当不信,那便在这御书房内,在父皇的见证之下,滴血验亲吧,也好证明此事究竟是否是臣媳与烙狂查错了。”

轻幕被她的话吓得一抖,滴血验亲,那不是……

“媚儿,这……”他想要说话,可是突然想到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皇上势必会拿着他,一次次地向媚儿下手,倒不如将他们的关系,就此撇开,那还落了个轻松。

媚儿已经长大的,是到了该为自己负责的年龄了,或许,他该把真相告诉她了吧。

“媚儿,此事非同儿戏,你可是三思而行。”皇上见她竟然还提出了滴血验亲,心中不免怀疑究竟是真是假?莫非轻妩媚真的并非轻幕之女?

“老五,难道你就由着媚儿乱来?”他看向阎烙狂。

不论轻幕与轻妩媚是不是父女,他相信阎烙狂也绝对不允许轻妩媚如此做的,这不但关系到轻幕的名誉,还关系到了轻妩媚。

如果舞赛思真的红杏出墙,那势必会影响到轻妩媚的名声,众人都会认为一个不明不白的女子,绝对配不上阎烙狂这位名副其实的暗王爷。

可是,他却是错估了阎烙狂。

就算轻妩媚不是轻幕的女儿又如何,不论她是谁,他娶的,宠的,便是她。

这一点,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父皇,此事确实属实,是狂亲自去确认所得,轻轻与轻幕,确无关系。”阎烙狂淡淡地说道。

只要轻幕一天是轻轻的父亲,相府,就一天没有安宁的日子,倒不如顺了轻轻的意思,将一切斩断。

从此之后,轻轻的一切,与相府都无任何关联。

“你……老五,难道你以为,轻幕与媚儿断了关系,朕就会饶了他的欺君之罪吗?”

皇上一口气卡在喉头,简直要被眼前的这几人给气死了,就算轻幕不是轻妩媚的父亲又如何,他欺君犯上已成事实,必定会被下罪的。

“父皇,狂并无此意,关于丞相的欺君之罪,狂倒想问一问父皇,究竟是何人向父皇禀报,说轻轻傻了的?难道这人犯了欺君之罪,还要怪到轻丞相的头上吗?”他看向皇上,问道。

“这……”他自然是听那些他暗中派出去的人提起的,仔细回想起来,他们确实没有很直接地说过,轻妩媚已经傻了。

都是他一意孤行地认为。

“老五,媚儿在鸳鸯宴上的行为,是有目共睹的,疯疯癫癫,胡言乱语,甚至还顶撞太后,北冥国皇子,难道这些不是她故意而为之?”

这些可是众臣都看在眼里的。

“父皇明鉴,人在受到很大的惊吓之后,是很有可能精神错乱,语无伦次,疯疯癫癫的,还有可能丧失某些她不愿意想起的记忆,此乃正常现象,但只要家人照看得当,便能渐渐恢复正常,父皇只要随意向药师问一问,便能知道。”

“你……”这些他当然知道,皇上有些无语。

“何况,父皇,轻轻当日能对出北冥国二皇子所出的绝对,难道不足以证明轻轻的聪慧吗?那父皇又怎会在明知轻轻已傻的情况下,还封她有郡王,难道这不足以证明,轻轻的能力是得到了父皇的肯定的吗?”阎烙狂说完,就盯着皇上。

“这……”他当时若不是被轻妩媚那副疯癫的模样给蒙蔽,又怎么可能会封她为郡王,他现在心里有多后悔,他们可知道?

可是,现在再后悔,都没有用了,圣旨已下,除非轻妩媚犯了天大的罪,否则,轻妩媚郡王的身份,不是想撤就能撤得了的。

本以为轻妩媚装傻之事,肯定能将他们一举治罪,却没有想到,这只是自己的妄想而已,他甚至无法反驳阎烙狂的问话。

“老五,媚儿,此事确实是朕鲁莽了,只是,西晨国来信,朕不得不对西晨国有个交代,朕便罚媚儿在王府之中静思已过,媚儿,这两年之内,你就好生在王府之中待着,切莫因为此事而与轻丞相生分了,至于老五府中的西萌萌……”皇上略微思考了一下。

那个无用的女人,再在暗王府里待下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裴公公,你即刻去将西萌萌带到行宫之中,择日请西晨国来将她接回。”他倒是高看了西晨国,日后能不能再合作,也得再仔细斟酌了,别到时候破坏了他的计划。

“是,奴才遵旨。”裴公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西萌萌到了行宫之中,他也是去了身上的千斤重担了。

虽然西萌萌在暗王府,他的好处是绝对不会少的,可是,那压力,也是极大的啊,谁愿意去得罪暗王爷呢,现在好了,进了行宫,那就代表着与暗王府无关了。

“父皇,臣媳与轻丞相之事,还请您做个公断吧。”轻妩媚突然说道。

“媚儿,既然此事是道听途说,那你与轻丞相之间……”

皇上可一点儿也不希望轻幕与轻妩媚之间的关系变得僵硬,那样,他做许多事情,便会束手束脚,这并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皇上,微臣请皇上为微臣作主,微臣一直认为媚儿便是微臣之亲身女儿,哪能想到,竟然会听到如此荒谬之言,竟还是从媚儿口中说出,微臣请求皇上为微臣作主,滴血验亲,以证媚儿之话,纯属谎言。”

轻幕突然跪了下来,神色哀怨地说道。

“这……轻丞相,老五想来也是道听途说,或是被人蒙蔽,你切勿与他们年青人一般计较,不如……”

“父皇,臣媳觉得,还是滴血验亲吧,不论此事是真是假,总好过如此不明不白的,臣媳与爹爹之后,也有了芥蒂。”

“这……”皇上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是,现在他们自己都这么说了,他一个外人,又能怎么让他们不弄得一清二楚呢?岂不是很说不过去。

“裴公公,去端碗清水过来。”他对着裴公公使了个眼色。

裴公公哪能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当即应了一声是,转身便去准备去了。

轻妩媚双眼一眯,暗自冷笑了一声,想在她的面前耍把戏吗?当她不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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