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竹这会子看着外面的东西惊呼道:“主子,那些是什么东西,为何这样的刺眼?”
伊宁打开窗子一看,可不是一堆明晃晃的东西,伊宁道:“走吧,出去看看,抱好思源,不行就让孩子在隔壁的暖阁里面让跟着你的婆子先看着,这边事情多,你也可以跟着忙活了,不过不要累到,你就是站着看着就行。”
巧竹将孩子交给跟过来的婆子,婆子将孩子带到隔壁的暖阁里面照看,巧竹随着伊宁走到了院子里面去。
这些日子连续的收东西,基本上这些护卫看见好东西已经都麻木了,倒是还真的没有发现眼皮子浅的手脚不干净的。
其实这些护卫和奴婢也是在互相监督,有几个大嬷嬷和大护卫在上面震着,他们还真的不敢,也不愿意这么做。
跟着王爷王妃的日子过得多么的充实,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不想跟着其他主子表面上道貌岸然的,背地里竟被指派做些阴损的事情,事后就会被灭口,即使他们是奴才奴婢也有权利选择活着不是。
伊宁走到跟前,看着元宇熙也带着大家在给这些东西承重,登记造册,看见伊宁过来,元宇熙道:“娘子,你看看这族府真是出息了,上午没有清理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这不是将赤金的物件都打造成了,餐具灶具的,有不少里面都塞了珍珠,可能是时间太着急,或者是没时间清理,这倒是我们拣着了。”
伊宁一看可不是,赤金的大水壶,胖胖的肚子里面都是珍珠,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胜在量多,有大拇指甲大小的珍珠装了整整一个水壶,而且水壶的盖子还是很难打开的那种。
只有打开了盖子才能看见里面的珍珠,这个心思真是灵巧的,不过最后还是没来及拿走。
还有的赤金的炒菜的大锅,估计有几斤重,还有碗筷盘子跌子筷子,都是赤金的物件,不过分量实诚,但是不怎么好看,没有造型可言。
玉竹惊讶的道:“主子,这个族府哪里来的这么多金疙瘩,这有上百斤的赤金了,你看那个炒菜的大勺子,还有那个药罐子造型的,还有那个夜壶造型的,这些不会是他们平时常用的吧?”
若嬷嬷道:“这个不太可能,这些东西上面都有灰尘,估计是个人喜好的问题,不过这赤金的物件虽然可以做餐具上面的装饰,但是整个都是赤金的餐具,不会有人用的,因为对人的身子不好,所以老祖辈留下的规矩就是用铁锅,瓷器,或者是银筷子是用来试毒的,不过这样的东西倒是真的不常见。”
随后将里面的珍珠倒出来,装了整整一个箱子,这些赤金的大家伙也都进了库房,伊宁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个元氏族府,难不成要背着这些东西逃难不成?还真是金疙瘩,这嗜好真是汗啊!
随后又从御赐的庄子上面运回来去年和前年的粮食和作物,这些用的时间久一些,是元宇熙亲自过去收的,晚些时候这十几万斤的粮食就入了库。
这些搬回来和昨晚的东西用了一天的时间都清点完毕,回来的东西还真的不少呢,大家伙忙的够呛,巧竹也为了能帮主子点忙高兴的很,不过没到一个时辰就被伊宁打发回去了。
这天气还是冷了一些,巧竹刚做完月子不能久留,要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随后巧竹带着孩子和婆子回去了,留下金同一直在忙着。
一直到第二天的上午,元宇熙才和族长去了京兆尹将过户的手续办好,将已经空空如也的商铺钥匙,和庄子上面的一些事宜都给交代好了。
族长有些兴奋,但是感觉又是兴奋不起来,看着那些搬得鼠洞恨不得都掏空的地方,族长就是想骂人就没人回应。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元氏族府总算是拿下了这御赐的产业,日后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同一时间冷离找来了匠人,开始在福熙院的最外侧连通王府大门的地方开始砌墙了,因为工程虽然是不小,但是好在是不复杂,估计也要几日才成。
这几天伊宁抱着纳财带着若嬷嬷和元宇熙一起去了老侯府的产业,果然是收获不小,王府二房占用的铺子找回来上万两的金子和银子,还有一匣子珠宝。
三房的东西最多,比那天收拾三房的时候的东西多了三倍还多,不过三房藏匿的地点倒是真的很隐秘,如果不是带着纳财和若嬷嬷,伊宁自叹这一辈子别想找到。
这个隐秘的地方,就是在三老爷这段时间经常去的庄子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屋子里面,而且还是在房梁那么高的墙壁之上,有个大号的铁匣子,还有个非常复杂难开的锁头。
这个墙壁比起其他的屋子都厚不少,伊宁和元宇熙也是费了老半天才打开锁头,结果里面一个银子都没有,都是金票和银票,金子的总价值五百万两,银子还有八百万两,不知道这三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这也太多了吧?小小的不出眼的王府三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尤其是平时还那么的低调?要不是这个屋子有些奇怪被纳财发现,恐怕谁也无法想像这里面竟然是这么多的银子!
这数字都有些吓人,饶是伊宁见到多了,也不免有很大的疑问。
带着这个疑问,伊宁不解的问元宇熙,元宇熙眼里虽然有一闪而逝的惊讶,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道:“宝贝没看见这都是各地的银庄吗?而不是京都的,连西北那样的穷地方都有,估计这些就是三房当年积攒的不义之财,但是放在王府不放心,藏在这样的地方,哪个能猜的到?”
伊宁吃惊的道:“难道这就是当年涉及甚广的印子钱案件的银子,那这些我们怎么办?为何你三叔不上报朝廷,反而自己藏匿起来,他不怕东窗事发吗?难道当年灭了刘氏一族是因为银子找回来的太少吗?”
元宇熙道:“这个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和母妃正好在庄子上面居住,王府每天鸡声鹅斗的对母妃的病情不利,而且他们咄咄逼人,我和母妃实在是住不了了,母妃没有办法带着我躲在了庄子上面,住了许久,这件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听纪嬷嬷说过当年一些事情,也不算全面。”
“虽然是印子钱案子破了,你们丰瑞城那个刘家不过是个垫底的,估计没有多少银子的,真正刘家拿了大头,不过最后抄家的时候,还真没有抄到什么,这幕后组织的也没有弄出主谋,不过倒是真的追回来不少的财物,和这个也差不多,所以皇上只是抄家灭族,那次事情牵连太广了,很多人家最后都离开了京都,所以这里面的真相朴素迷离,就是到今日也没有什么具体说法。”
伊宁看着这个铁匣子,上面的花纹好奇怪,伊宁从戒指里面拿出一本游记,对着上面的花纹看了起来道:“宇熙,这是苍玥国的国花,一般会在王孙贵族的家里使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元宇熙也开始注意这个匣子,还真是有些不对劲,怪不得这个锁头这么难解开,元宇熙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地方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赶快道:“走吧,宝贝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否则这样的财富虽然对咱们而言不是最多的,但是也很容易遭祸患,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这个苍玥国的国花的事情困扰伊宁一路,百思不得其解,直觉上伊宁认为这个和苍玥国的太子有关,毕竟当年外公的义子顾安平和顾安康,这两个人都是苍玥国的奸细,目的也是为了敛财,这个苍玥国的太子也是如今的皇帝宇文千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而且上次宇熙在江南的时候,遭到了王府三房的毒手,恐怕这就是和苍玥国关系很大,要说目的也许苍玥国知道老侯府的那笔财富起了歹意。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当年自己去外公家的路上被下毒,外公也被下毒,但是外公府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这个疑问需要后续一一解开了,原来所有的事情兜兜转转的都是有联系的,只是这联系里面是好还是坏了。
伊宁将这个铁匣子装进了戒指里面,他们几个人悄悄的从庄子里面溜走,这个地方不起眼,还真的没有人注意,而且这个庄子里面的人也很少,伊宁不得不感叹这样的事情还是低调微妙。
随后又去看了四房的产业,四房倒是好些,只有十万的银子和东西,不算多,五房倒是不少,在五房的庄子里和铺子里面还是找到了六七十万的财物。
八房的元媛还没有来得及争到什么产业,是比较贫穷的一房了,不过这八房虽然没有明确的商铺和田产,倒是开始插手老夫人名下的产业。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手脚呢,老夫人的庄子上面东西有些,不过是三五万的财物,不多估计为了维持王府和即将搬来的两个刁家,老夫人早就抽走了这些隐藏的东西。
最后的九房倒是真是没有什么东西,只在一个铺子上面发现了三千两,看来九夫人何茨姬真的将鸡蛋放在了一个篮子里面,就在她的哥哥何津章那里了,结果鸡蛋都碎了。
这些都处理过后,元宇熙和伊宁很快回到了王府,这一天下来伊宁的心情真是忐忑啊,看见了苍玥国的国花时候,伊宁就有些心神不宁的。
元宇熙抱着伊宁道:“宝贝,这事情的真想往往很残酷,这也是在告诉我们日后面对苍玥国的时候,不用手软,那个宇文千秋从小心机深沉,布局很远,要不是他们几个兄弟为了皇位挣得你死我活的,动了苍玥国国库的根本,恐怕这个家伙就会对和平城更加的感兴趣了,既然知道三叔和苍玥国有关系,我们日后的形式就要更加的小心了,以后你出去一定要带着护卫,我们尽快找到老侯府的东西,我们就离开,这个破地方我们不呆了。”
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一大早上水嬷嬷就在外间道:“回禀主子,王府几房开始砸墙呢,我们要怎么做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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