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容一脚踢散了开去。
烟珑抬眼惊望。
“这是……姑娘的……”
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认得出这碎屑属于衣物,看灰心的多少,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她目光非常震惊,眼泪立即涌了上来。
霜容沉静地看着她。
“不许哭。”她一字一句地道:“这件事,只要姑娘不提,我们就必须烂在肚子里!”
“可是韩太傅……”
“他就是想让我们从里到外都乱了阵脚拿他没有办法,他就是想逼着我们也认他为主子!”
烟珑如同抽去了魂魄一般跌坐下去:“姑娘她……她会告诉我们吗?”
失贞,失节。
姑娘以后,可要怎么办?
霜容似也被这句话问住,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但随之想到宁馥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样的痛苦,心里该有多苦?
“其实韩太傅对姑娘也不错,很多时候看起来虽然总是和姑娘做对,但是细想一下,如果不是韩太傅几次出手的话,我们也没有今天……也许,也许韩太傅并不是为了让姑娘成为他的助力才这么做呢?也许,姑娘也是心甘情愿的呢?说不定,太傅大人他和姑娘已经在一起了呢……”
霜容一寸寸的看了过去。
这一望,烟珑瞬间痛哭失声,再也说不下去。
“不管怎么样,以后,我们,都要和他一条船了。”
……
就在霜容和烟珑将这个秘密吞入腹中,认定了宁馥已经失身于韩尘的时候,宁馥正坐在软轿里,被人抬着往两个府邸相通的路上回到自己的新宅。
抚着手腕的伤处,伤口已经被韩尘亲自重新上药包扎过,全程她都目不转睛的看着。
看着他目不转睛的给她包扎。
抚了抚小腿肚,她唇角勾起一抹笑。
早在韩尘面前从靴处摸出匕首的时候,她就顺手将手腕的空间转到了脚腕。
随身空间的事情成功瞒过了韩尘之后,想的便就是下一桩麻烦事。
今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上位全靠韩尘一力相扶,并且出了宫门就上了韩尘的私驾,据她所了解的资料所知,迄今为止,好像除了大长公主祝万柔之外,就只有她上过韩尘的私驾。
并且不止一次。
今日在宫里很险,但是再险,也险不过宫外。
韩尘一力推了她上来,但是她心里比谁都更清楚,如果不打消韩尘精准又大胆的揣测,她只怕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只因,韩尘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推举一个不受他所控制的人上位的,今日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送了这么大的权位给她,如果她不能被他所用,那等着她的,就只有死。
感受着轿外的各个暗处的盯睄,她微微笑了。
好,很好,生活在无死角人工摄像头下的毫无隐私的日子这就展开了。
‘也不错,就当找了个好靠山,起码乔家的人不敢轻易找上门来寻麻烦。’
她如此在心里这般对自己言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