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人一听这话就肃了面,半笑不笑的起了身去迎客。
婆子在一旁含笑陪着:“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扬出去,咱们孔家,不是人家宁家那么高的门槛能看得上的,没这个福分。”
孔夫人笑的更开心了。
……
而此时城内一座不大的宅子里,也是门前如同菜市,年轻的管事在门口喊的嗓子都哑了:“大家听我说,我只是个管事,主子们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你们问我我也不能说个什么出来,你们一直在我们家门口围着这是干什么……”
门外这般闹腾,府院又不大,厅堂抱厦里时而飘进一两句外面的喧嚣,刘安仁皱着眉,很是不悦的正与自己的妻子对视。
这不大的宅子,正是他们二人在京中置办的。
宁君洁撇着嘴:“你瞪我干什么,这淌混水还不知道内里是怎么一回事呢,我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你不要去管也是为了你好……”
刘安仁咬着唇扭过头去,半晌后又皱眉扭了回来,不耐烦地道:“我不明白你怎么会这样想,什么叫这淌混水还不知道内里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你就这么说,到了现在你还这么说,先前那些流言都在直说是你三妹,我说我去跟别人解释清楚,你说不用管不要管,现在流言不攻自破,不用我去解释了,外面的人也听到风声说那晚是我们俩跟你三妹在一起的,都直接找到咱们家门口了,你还不让我出去做这个证明?我真不知道你这个姐姐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君洁的脸青了下来。
她不说话,刘安仁更加认定她这是心怀不轨,但也不好拆穿她,便苦口婆心的劝道:“那天晚上她把我们请过去坐了一夜的,后来也是拖她的福,我才能有机会和孔老爷联系上,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素缨楼和太平阁也没少帮我们做宣传,是不是只有把实打实的银票白花花的银子送到你的手上,你才觉得这是给了你好处?”
“你别这样跟我说话。”宁君洁瞪了眼:“事情还关系到我四妹,关系到整个宁家的,我们要不要做这个证,也得先和我娘家人商量商量才好,要是冒冒然就这么站了出去,那我娘家那边要是有什么动作有个冲突,岂不是坏了事了?”
一提这个,刘安仁立即拍板翻脸了:“你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想着你娘家,一直以来宁家帮过你什么,回到京城一直都是你在贴补你娘家,唯一帮过我们的就只有宁馥而已,是,你祖父是帮了个忙,但是这个忙也是半逼半就的吧?他既然提笔就能帮得上,怎么一早不提这个笔,等到从宁馥那里得了主意,问到他的头上,三请四请的才请来这么个人情?心不甘情不愿的,早把你当成泼出去的水了,你要是连这个都看不透,明天就搬回宁家住算了!”
宁君洁眨了眨眼,吓的一缩。
以前,她在刘安仁的面前可不是这样的,可是刘安仁说的没错,娘家人不出力,她在夫家的日子就不体面,也抬不起头硬不起身板。
这两天日子好过了些,也是因为与孔老爷合作之故才有了稍许的体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