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嫫再不说话,只是苦叹一声,这声叹既来,也引得公孙轩辕那声叹更长,接着道:“你的心理苦,我能感受到,你爱蚩尤,甘心为他把较好面容毁去了,却他又怕害了你终生,因此才会逐你出族,让你自寻幸福,却哪知,只会让你更加苦楚,我本想让蚩尤兄弟多在族里留些时日,再劝着你们合好,却哪知出了这等事情,竟让先前离去了。”
说得阿嫫双泪莹莹,但是嘴里忍着,嘴里接道:“我和蚩尤,情断已早,所苦的,只有往日回忆,水过虽留痕,但哪一滴又能回头。”
公孙轩辕自然知道,这都是真话,蚩尤不可能再回头,阿嫫也不会再回到蚩尤身边,但是眼看着这个女人心里受着许多苦,又让人难忍,当时道:“那样也好,轩辕族也有颇多好男子,来日里,我亲自为你寻一个好夫君,和你相伴终生,公孙轩辕能把你接入族来,定然能把你后半生照顾得幸福。”
阿嫫又叹:“男女情爱这心早死,族长不必再为我操心,只求能在族长和夫人身边伺候一生,再无他求。”公孙轩辕喘着叫道:“说的什么话,我是族长,这事你要听我的。”
看他激动的又喘息,阿嫫再不争执,虽然阿嫫心理不愿意,但是明显能感受到公孙轩辕对自己的那份关切,他是真心的关注自己的幸福。
一边养了无数日,公孙轩辕这病才算大好。这日公孙轩辕自床上起来,来自轩辕丘的空地上,抬头向上看时,那阳光明媚,颇为两眼。
公孙轩辕张眼四望,四周里原野空旷,尽头处又被禾稼树木遮挡,林林葱忽,真希望阿离兄弟和嫘夫人便在哪个角落处藏着。自当初嫘夫人被女魃和鬼车掳走,现在已经过去了数十天了,起到现在,也没有半点消息,十有**已经身遭劫难,阿离兄弟也是如此,虽然上次在土洞里发现了阿离行迹,但是这么长时间未见,也明显凶多吉少。
满心的悲切和思虑,只顾踏着那土路向西去走,却不料早下了轩辕丘,正走间,突然前面风声传来,那风虽猛,但更刮来的也只是一阵,公孙轩辕觉得怪异,顺着风来的方向去看时,只见空中一道红影划着抛过来,而那风声也是那红影发出的。
公孙轩辕惊,叫道:“可恶的魔族,既然你今天来了,公孙轩辕便和你拼。”说时四下里寻,只把手里的苍奴剑拔出来,迎着去斩。说时,去路边乱草堆里拉出一根树枝来,迎着去扫。
不等自己那树枝扫下,只见那红色红影在自己面前不远处落下来,公孙轩辕去看时,原来是一条红色的怪鱼。胸前插着树枝,叫道:“你这恶魔既然来时,定然不能让你囫囵回去。”
胸前把树枝横着,周身一抖,头上顿时四张脸孔出现,四下里透出七彩的光芒,身上也出现了条条的光彩,向四下里不住的绽放。因为公孙轩辕在沧桑因为机缘,身上被融入了七彩宝石,因此有这样的功能,在了手里没有苍奴剑,只希望这七彩的宝石能够帮助自己。
挺着树枝,七彩霍霍,再要向前去冲,却那红色怪鱼在头顶,突然被分开,内里露出一个头来,只看那头,便是个威猛的壮叹,红色的头发,眼大嘴大,好个容貌。
那从头喊道:“轩辕族兵且慢,我不是恶魔,我是炎帝身前卫士刑天呀?
公孙轩辕又仔细去看,果然不假,正是刑天,自己早也知道,刑天是以鱼为衣,这红色鱼皮本是列焰飞鳄,穿上它便能助人飞起。
当时问道:“刑天卫士不在伊川好好保护炎帝,怎么独处到在轩辕族地来?”
刑天大步向前来,对着公孙轩辕又施一礼,口里求道:“轩辕族长定要去救炎帝!”公孙轩辕大愣,追问道:“炎帝怎么了,难道是魔族又攻伊川了吗?”
刑天未曾开言,先把钢牙咬得“咯咯”响:“若真是魔族时,我也难有这般气愤,是与和那小人趁机作乱,趁炎帝不备,囚禁了他。。我连番去救,却因难以敌众,又怕惹急了与和伤害到炎帝,因此只得来轩辕族兵找你帮助,你们轩辕族一身善战,又有阿离等天外异人相助,定然可以救出炎帝。”
听了这话,公孙轩辕也暗恨起来:“与和那小人,多次害我,倒也忍了,现在竟然来害天下共主,实是可恼,亏得炎帝还那么恩待他。你们伊川族兵倒也是,本是作乱犯上的事,怎么所有族兵还会听他调遣?”
刑天答道:“那与和其他的本事没有,专会拉拢人心,他向伊川的部族们许下了好处,杀炎帝得天下,让他们都有自己很大的部族地盘,众多族人们受他蛊惑,因此现在都唯与和之命是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