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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婊、子和立牌坊本是两件互相矛盾的事,再能耐的姑娘都不能兼顾,杀人和医人也是一样,杀人需要狠辣无情,而医人则需要心怀慈善,两件事儿思维冲突太大,是以,甚少有人能同时将这两件事修习到登峰造极之境。
可来福这小哥儿实在是个多面小能手,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医起人来妙手回春,仿佛杀人和医人的思维转换起来没有丝毫障碍。
来福进来的时候,慕容楚和云初白还暧、昧不明地黏在一处。
像旺财和来福这样近身服侍的,什么没见过?
主子爷上朝,他们在御座边站岗;
主子爷沐浴,他们在澡盆旁站岗;
主子爷出恭,他们在马桶边站岗;
嘻,抱一下,搂一搂又算得甚?
主子爷啪啪啪,他们还得在榻边站岗呢!
是以,来福面无表情地,很有职业素养地拱手,“爷。”
可慕容楚吧,嘴上很腐化,内心很传统,看小黄文和岛国小片儿,那是别人在表演,自然看得乐呵,可现在,她可不想当别人的“乐呵”!
她两手撑在云初白胸口,将将一使力,打算从他身上爬起来,谁知,云初白朝她背心一压,又把她压了回去,“乖乖待着。”
就着这样的姿势,来福将慕容楚的脑袋检查了一番,“没出血,只是鼓起了包,不过……”
他欲言又止,云初白凤眸微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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