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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雅温和的脸上一派小委屈,可眸底那些调笑的意味却丝毫未曾遮掩。
瞧他这副假模假式的样儿,云初白讥诮道:“呵,与你无关?那爷倒想问问,那妇人是从哪儿借来的胆,敢做这样的事儿?”
莫忧侧了侧头,眉心微地拧着,似是好生思量了片刻,“要不,在下将绿娥唤来,你二人再叙上一叙,将此事弄得个一清二楚?”
他才和绿娥打了两次照面,就惹出了这些个麻烦,若是再见她,天还不得被捅下来?
云初白冷哼了声,道:“好你个坏……唔……”
忽地将一块素帕塞到了他的嘴里,莫忧用食指点了点唇,柔声说道:“嘘,会很疼,忍一忍。”
说罢,他捏起银针,飞快地一阵扎。
雪香丸里掺着慢性毒药,虽说慢性毒药也是毒,最终的目的也是毒死人,可是这却比一杯鹤顶红灌下去,直接将人毒死歹毒的多。
其实,这就像砍头和凌迟的区别,砍头多痛快,一刀下去,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可凌迟呢,人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肉一点儿一点儿被剔掉,在逐渐加剧的**痛苦和精神痛苦中,生命一点儿一点儿地流逝。
中了慢性毒药就如同凌迟,那些毒性就是割肉的小刀片,成日在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里慢慢地拉割,慢慢地流窜,人怎么可能舒爽的了?若有不同,那就是中慢毒而死的过程比凌迟而死更长,更痛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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