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传世...”
“咳咳...”
一位宿老拍案而起,开口赞叹苏洛的诗好。坐在宿老席的文老眉头紧皱,咳嗽了一声,那一位宿老赞叹声戛然而止。
没有人赞叹苏洛的诗作的好,因为谁都不想得罪文老和台上的皇甫瑜;也没有人敢再嘘苏洛,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作不出这等佳作。
看似简单的词语,组织起来却慷锵有力。‘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一句拷问,拷问着在场所有学子的心。能够上太学文院的,家里非富即贵,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此刻苏洛的诗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拷问。
没有一个学子傻到去反驳苏洛,一旦反驳了苏洛的诗,纵然大家心里都支持他,可是嘴上也会数落他,这就是大义。
“好!”
终究还是有人不惧怕文老的威严,对于他们来说,苏天佑才是他们所惧怕的人。正是武院学子们,一众武院学子们是过来看太学九美的,没想到还能碰到如此长精神的事情。
武院学子,除了一些像李二这样富贵人家里的公子哥,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苏洛的诗可谓说道他们心坎上了,在武院习武,为了什么?为了就是让那被人看不起的种田的老父老母能够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们一辈子种地,到头来却穷苦的过不下去。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简单的十个字,每一个字都诉说着他们心头的苦。
“色洛什么时候有这等文采了?”
李沐雪一脸惊讶的看着站在台上的苏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苏洛总是那么神奇。”
陆若瑶对苏洛信心满满,也许是之前苏洛救过她的缘故。
“哼~他心肠那么硬,怎么可能作出一首悲天悯人的诗。”穆婵儿可是在武院演武场上见识过苏洛手段的人。
李沐雪一愣,转头望着铁乐儿道:“难道是铁伯伯写的诗,他拿出来念了?”
铁乐儿摇了摇头,在他记忆力,铁云生从来都没有作过这种诗。
“为什么你们不相信他呢?你们跟他最熟悉。”
苏玥在一旁插话了,简单的一句话如同重锤般敲击在李沐雪和铁乐儿的心头上。
貌似铁乐儿从苏洛进府到现在,从来都没给过苏洛好脸色,更别提相信苏洛了。总觉得苏洛是个乡巴佬,可是苏洛所展现出来的,已经超越了一个乡巴佬的界线,甚至超过了很多豪门贵族的子弟。
李沐雪和铁乐儿对视了一眼,同时选择了沉默。
“下面有请李老出题。”
台上的主持者见到所有人都愣在当场,他是不会去夸苏洛的,因为他不会去为了帮苏洛伸张正义去得罪文坛大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此事蒙混过去。
“既然李齐、潘石玉、皇甫瑜...苏...”
“苏洛。”
苏洛微微躬身向李老行礼道。
李老面对苏洛有一些歉意,但是文老在文院一手遮天,他也不好得罪文老。
“你们四位在‘农’字一题脱颖而出,下一题由李某出题。”
李老话音落地,李齐和潘石玉都上了台,四人站立在高台上。‘农’字一题出现了四篇佳作,台下的学子们自认没有人能够超越台上四位的,因此四人胜出。
其实李老默认苏洛站在台上,等于给苏洛撑了一把腰,但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李老上台,挥毫泼墨写下了两个大字。
“咏兽!”
这个题目并不难,只是在这种场合出这种题目,显然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简单的题目,却是最能考学子真材实料的时候。
潘石玉见到了‘咏兽’这个题目,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潘学长面带笑容,相比已经胸有沟壑,不如就先手?”
主持孙学子也是一位有颜色的人,见到潘石玉似乎已经作出了诗,赶忙开口。
潘石玉手持折扇,向前走了几步,沉吟了一下开口道。
“雪爪星眸世所稀,
摩天专待振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