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唐瞧她急着为敏珠和一仁辩护,心道她果然知晓敏珠和一仁的往来,不由多说两句:“江家不过苏州一个商户之家,以敏珠的身份,你觉得容家肯让她下嫁过去吗?江一仁明摆着欺负敏珠年纪小,不懂其间道理,故而前来攀高枝,趁着家中无大人,便欲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我拿住他,正要给他些教训,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宛春禁不住气噎,咬了咬唇,恨恨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一仁吗?他们小儿女之间,情比金坚,正是十分美好的时候,为何你要这般棒打鸳鸯?我们两个的婚姻已是不幸,你还要他们的婚姻也不幸吗?你可知,他们彼此都爱极了对方?”
“那你可知我亦爱极了你!”
容绍唐亦有些恼火,恼她心思都放在别处上,对待别人的感情十分透彻,唯独对待他的感情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是他近似于表白的说法,直把宛春吓得呆住,傻傻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敢言语一句。
容绍唐深呼吸口气,转身平息了心情,半晌才又转过身来道:“总之,你如今只有两个办法可行,一是你留下,我放江少爷走。二是,你走,我把江少爷经公处理,就说他拆白党。”
“容绍唐,你不要太过分了!”
宛春愣愣看他一眼,道:“一仁品行端正,堪称正人君子,他待敏珠亦师亦友,从未有过逾矩行为。你便是信不过一仁,也该信过阿九的眼光。”
容绍唐道:“阿九的心思你难道不知吗?她分明喜欢那个江少爷,我若再任由她们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他们会闹出丑闻的。”
宛春让他说的气急反笑:“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便是日久生情,传扬出去也是一桩美谈,何来丑闻之说?若说毁人声誉,谁比得上你这个做哥哥的?”
容绍唐瞧她急着为敏珠和一仁辩护,心道她果然知晓敏珠和一仁的往来,不由多说两句:“江家不过苏州一个商户之家,以敏珠的身份,你觉得容家肯让她下嫁过去吗?江一仁明摆着欺负敏珠年纪小,不懂其间道理,故而前来攀高枝,趁着家中无大人,便欲将此事生米煮成熟饭,我拿住他,正要给他些教训,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你!”宛春禁不住气噎,咬了咬唇,恨恨道,“你就那么看不起一仁吗?他们小儿女之间,情比金坚,正是十分美好的时候,为何你要这般棒打鸳鸯?我们两个的婚姻已是不幸,你还要他们的婚姻也不幸吗?你可知,他们彼此都爱极了对方?”
“那你可知我亦爱极了你!”
容绍唐亦有些恼火,恼她心思都放在别处上,对待别人的感情十分透彻,唯独对待他的感情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只是他近似于表白的说法,直把宛春吓得呆住,傻傻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敢言语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