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拓展闺中女子的交友范围,一些人就自发组织诗会、花宴等,邀请同是贵族出身的女子,展开联谊,如同交流会一般,品诗作画赏花抚琴,皆是一种雅致。
而皇家公主所举办的宴会更是贵重,能拿到帖子的也只有京都百年贵族的一些名门闺秀,一般的世家官小姐根本没有这个机会。众女参加公主的宴会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几乎每个人都会拿出最优秀的一面,展示给众人,能讨得公主喜欢更是求而不得。
“时间虽然隔得不久,但是那天去的人很多,臣妹也记不清楚细节了,关于这位晏二小姐我只是隔着远处忘了一眼,那天她穿的就是与方才同一件衣裳,不然我也不知道是她。臣妹只是依稀记着……这位晏二小姐在那一日与刘家小姐穿了同一件颜色款式的衣服,但二人身上的花色纹路却是不同的,晏二小姐就与刘家的小姐起了争执。刘家也算是世族大户,刘小姐自然顾及着脸面并未与这位晏二小姐胡闹,本欲转身离开,奈何晏二小姐咄咄逼人,死缠烂打的不肯放刘小姐走。还说……还说……”
讲到了这里扶桑公主也真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看见两位皇兄都盯着自己,只好撇了撇嘴道:“晏二小姐说刘家小姐一脸尖酸刻薄,一看就是克夫相,将来没男人要,只好去窑子里面卖弄风骚给那个下流胚子做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猖妓……臣妹是实在听不下去,才命人将她给赶了出去,当时她还说着什么和猖妓一样的衣服,她才不屑穿呢,孰料今天见着她竟然还是这身衣服,真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太子和五皇子听完也愣了,五皇子更是皱起了眉头,堂堂世家女竟然如此粗鄙不堪,简直是丢尽了晏家的脸面。
钟离子清倒还有些分寸,只是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怕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吧。”
在钟离子清看来,刚才那姑娘的举止作态,并不像扶桑说的那么不堪。但是他也知道扶桑是从不撒谎啊,不过说起来,晏家百年世族、书香门第,号称以礼传家,这二女听说也是主母嫡出,将堂堂嫡女教导这番模样,钟离子清立刻对晏家的印象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