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两天，有时五天。”

“现在是第几天？”

王修玉不介意的讲：“这是最糟糕的一天。”

“如果我把它们复原到你收拾好的样子，可不可以告诉我有关麒麟的事？”陈暖很冷静，也非常沉着，但她目的明了清晰，像个光明磊落又睿智的大人。

王修玉想了想，反问：“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看他不信，陈暖动手开始收拾，把厚厚的古籍放进相应的书架里。

陈暖先把桌上的书都归档好，就踩在桌上把书架的其它空格放满，只剩下最后一个空格。

放完书的陈暖坐桌子上，荡着双腿，双手撑在桌边，看一直慈祥望着自己的老人。“王馆长，就差你手里一本了，要我帮你放回去吗？”

王修玉摇头。“这本是我今天要看的。”

陈暖看他，又看了下刚才被自己归档的书。“刚才这些，你都看完了吗？”

“嗯。”

“全部？”

王修玉再次点头，看她疑惑，他呵呵笑起来。“小暖，这个博物馆的书，没有一本是我没看过的，至于我手上的这本，已经是看第三次了。”

“你看这么多书，是想做什么？”

“消遣罢了。”

陈暖没有再问，重复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王馆长，我想知道有关麒麟的事。”

王修改玉这次没再甩他脸色，把手里的书给他。“看完这本书，告诉我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你已经知道了。”

“可你还不知道。”

王修玉说完，端起茶杯悠闲的喝着出去了。

陈暖看他背影消失门外，便低头看手里的书。想到口袋的照片，她跳下桌子坐到他的位置上，认真的看起来。

她不急不燥，仿佛只是来学习的好学生。

王修玉出去逛了圈，回来的时候见他看的认真，就转身上了楼。

这本书很厚，起码有半斤左右，内容也很生涩难懂，因此陈暖看的比较久，等她全部看完，已经是精疲力尽，脑袋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