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应了一声，语调温柔。

“你是处/男吗？”清乔声音纠结，却实在好奇的问了出来。

“……你敢再问一遍吗？”湮翎的声音突然压的很低，带着浓浓的杀气，从齿缝中咬出了几个字。

他的手也瞬间收紧，要勒断清乔身子一般。

“唔……好疼……我不问了，不问了！”她扭了扭身子，点头哈腰的赔笑道。

良久，湮翎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放开了勒紧她腰肢的手。

……

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马车里只有，只有车轮行在路上的声音。

泛着清香的怀抱，颠簸的马车，清乔有些昏昏欲睡。

她昨晚本就没有睡好，如今得了这个赶路的空，清乔靠在了湮翎的怀中，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的睡去。

湮翎看着怀里的人，他紧紧了怀抱，尽量让她舒适一点。

低下头，认真端详着怀中熟睡的清乔，长长微卷翘起的睫毛掩住那灵动的眸子，额前的发丝缕缕滑落，他的脸色温柔到了极点。

湮翎抬起了手，指尖轻轻的又落在了她脸上那已经淡化的很多的图腾印记上，似乎想要顺着那印记再细细的描绘一遍，指尖刚落上去，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并没有那么做。

修长的手指撩起了清乔的一缕长发，在指尖慢慢的缠绕，又放下，再缠绕，湮翎的那唇角的慢慢的露出了一抹酸涩微苦的笑，对怀中的人说轻声的道：“要你重生在这个身子里，实在是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