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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论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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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锋很随意地说了一句:“这年头,不能只是低头干活,更要抬头看路啊。”

几个人一直喝到半夜,都醉了,陆良也有些醉意,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肖菲值夜班,支队里也没有什么案子,陆良难得有个清闲的周末,一直上睡到下午,手机的铃声把他惊醒。他拿过手机,是苏季打来的。

手机一直响着,他想到肖菲前两天的反应以及自己的决心,犹豫不决,不知这手机到底该不该接。

后来想到苏季对自己也是一片深情,毕竟不忍心伤了她的心,自己对自己说:反正不会再有什么?就当普通朋友相处了。

他接通电话,苏季在那头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接电话,是不是老婆在家,不方便?”

陆良不想跟她扯家里的事,说:“昨晚喝多了,还在睡觉,有什么事?”

苏季说:“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你过来陪我坐坐吧。”

这还是第一次苏季主动约自己出去,陆良不忍心拒绝,反正肖菲晚上也不会回来,一个人在家里呆着也无趣,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答应了。

放下电话,陆良骂自己:“陆良啊陆良,你忘了自己是怎么下的决心,你是个没有意志力的人啊。”

女人如酒,一旦保持了关系,戒掉,那还是真难。

陆良如约来到宁海有名的爱琴岛咖啡厅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咖啡厅这种地方,在陆良心目中是小资们爱去的地方,他和肖菲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从未去过,两人,特别是肖菲,是个比较朴实的人,不喜欢这种地方,她更喜欢实实在在地过日子,这是与苏季最大的不同。

苏季在一个靠窗子的地方坐着,穿了件大红色的毛衣,宽宽松松的,下边是黄色的裤子,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桌子上放了一杯咖啡,正双臂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出神。

陆良走到她对面,她给了他一个笑容,示意他坐下,陆良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苏季问:“喝点什么?卡布提诺还是?”

陆良不懂这些名堂,随意地说:“我不太懂,随便吧。”

苏季微微一笑,她就喜欢陆良的这种直爽,一挥手,叫来服务员说:“给这位先生来杯卡布提诺。”

服务员一欠身,倒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了,不一会儿,端来一杯浓浓的咖啡,轻轻放在陆良面前。

陆良把鼻子凑近杯子,闻了一下,一股浓浓香,扑鼻而来。

陆良用勺子搅动着咖啡,想着肖菲,感觉苏季就像一支散发着特殊气息的花儿,强烈地吸引着他,他仿佛中了邪一般,欲罢不能。

与以往的欢快不同,苏季也有些忧郁,两人都不说话,仿佛都在努力躲避着什么不愿面对的现实,气氛一时有些压抑。

苏季先打破了沉默,问:“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讲讲么?”

女人是天生的敏感动物,光靠感觉,就能猜中某些事情。

陆良摇了摇头,苏季把双手放在他握起的拳上,冰凉。

苏季说:“有些事情你不要为难,当断则断,以后,我也许不会再打扰你了。”

想到要失去苏季,陆良的心隐隐作痛,也许是出于感情,也许是出于男人的自私,他感觉要放手,真的是太难。忍了好久,他终于说了话:“不要,我心好痛。”

望着陆良有些湿润的双眼,苏季轻轻地笑了,旋即,一股淡淡的忧愁又爬上眉头。

陆良紧紧地握着苏季的手,仿佛一松开,就再也握不到。没有语言,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两颗心在沉默中无声地交流着,空气,有些凝滞。

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是谁啊!这么大的胆子,敢动我的女人。”声音很有些磁性,但冰冷得像从水窖里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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