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陌谨点头，“我一直以为我们两个人会走到最后，我一直以为我们能考到同一所大学，然后继续一起走到最后，等到大学毕业之后就结婚。但是现实很残酷，我们两个人终究还是分手了。”

“是她向你提出的分手。”因为他记得当时苏陌谨就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好长时间，然后又决心出国的。

“是。”苏陌谨点头，“是因为林博凡，她和林博凡在一起了，对我说和我只是玩儿玩儿而已，她其实心里喜欢的是林博凡，不是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一向不喜欢去勉强什么，既然她做了选择，那我就选择尊重她，虽然我很难过，不过我和林博凡见了一面，我第一眼看见林博凡就觉得他不是什么老实人，人品没有那么好，但既然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无话可说，只能祝福他们，然后我就出国了。后来我有一次回来发现她竟然成了你的女朋友，心里很诧异，但是我想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毕竟你们两个人是相互喜欢着的，就算我们曾经在一起过，但那也是过去的事了，我还是想祝福你们。”

“所以你就一下子好几年都没回国？”

“是啊。”苏陌谨苦笑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我都放下了，但是好像现实和理想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你还爱她吗？”

苏陌谨摇头：“我现在对她已经没有爱情了。一来是因为时间过了太久，那些感情早就不一样了，虽然我以前很爱她，但那是之前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样的感情早就已经变淡到没有。而且我这一次回来之后，经过我和她的相处，我发现她其实变了很多。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但是现在的她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变成了我最讨厌的那种模样。她善妒、计较、不讲理、有心机、善于算计，这都是我不喜欢的。”

“那你希望我和她在一起吗？”

“老实说，不希望。”苏陌谨耸肩，“并不是因为我吃醋，我之所以不希望你们在一起，其实只是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不适合。当然，我也知道感情这种事不能用适合不适合来说，尤其是别人说适合不适合来判断，但我毕竟了解她。当然，其实你对她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了，在一起也只是勉强。”

“那你觉得我对乔莹呢？”

“你喜欢她。”毫无疑问。

“好吧，我赞同你的说法。”苏陌言给苏陌谨倒了一杯酒，“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把这些事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默默承担一切，也真是难为你了。其实你当时看到她的时候就应该把你们曾经的关系告诉我，如果那个时候你就输=和我说这些，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发生。”

“我看未必，这是每个人的经历，那是你的感情经历，我不能干涉。”苏陌谨叹气，“好了，现在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你心里之前有很多疑问，现在我想我已经帮你解释了不少。我也知道，你一定派人调查了很多，但是你还没看，因为你愿意相信我，既然你相信我，我们是兄弟，我也不会骗你。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其他的我也都不清楚了。”

“你觉得我应该帮杨姗姗换个住处？”

苏陌谨点头：“我去看过她了，她的状况很糟糕。我不知道之前林博凡是怎么对她的，但是她现在毕竟有抑郁症，还是应该减少她受到的刺激才是最好的，如果她继续受到刺激，那她的抑郁症只会越来越严重，这是我们都不希望的。虽然我和她职期间已经没有了男女的那种感情，但是出于朋友，我也不想袖手旁观。”

苏陌言点头：“好，我知道了，其实房子我都已经找好了，之所以没告诉你，就是因为我想解开我心中的疑惑。”

“那现在你心里没有疑惑了？”

“至少能在你这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至于其他……应该就是剩下了林博凡。他现在在公司总部上班，刚到不久，不过我不想问他这些，每个人都有他们的过去，我和杨姗姗也成为过去了，如果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我觉得这有点多，不太合适。”

“好吧。”苏陌谨笑了笑，“其实我还是听想知道的，纯属好奇。”

“那你就等等看，看她什么时候愿意主动对你说吧。”苏陌言顿了顿，“所以她这次主动提出要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你、”

苏陌谨点头：“是。那天你刚走，她就拉住我，说要和我复合。”

“你为什么不答应？”

“答应？答应什么？你不觉得这种事很荒唐吗？我们都分开那么久了，你们刚分开不久，还新鲜着，如果她跟你提出复合，你会答应？”

苏陌言摇头：“这倒不会。我现在啊，就是想专心地喜欢乔莹，别的都不管。不过之前我喜欢上了你的初恋，那你该不会也喜欢上我的妻子了吧？”

苏陌谨撇嘴：“妻子？说什么妻子啊？你们也能算妻子？”

苏陌言从口袋里把结婚证放在苏陌谨的面前：“你说她是不是我的妻子？”

苏陌谨扶额：“哥，这不就是个结婚证么，妻子不妻子的说的是感情，你们两个得有实质性的感情才行。”

“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是最近才喜欢上的她，不过她早就已经喜欢上我了，这够不够？”

苏陌谨竟然无言以对。

“好吧，你厉害。不过我现在心甘情愿当备胎，万一有一天你欺负她，对她不好，我还能照顾她。这要是在电视剧里，我无疑就是那种千年备胎的可怜男配角，完全衬托出了你的主角光环，完全表现出了你的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