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看看了，反正自己又不怕冷。

“真人，咱们不离开吗？”太湖水匪挤在人群中问道。

太湖水匪虽然不怕官府，但他们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开官府。这种两国邦交的场面，他们更是不喜，因为丢人。

他们不想丢人，古凡也不想，所以他才不会告诉他们，自己也是迎接使中的一员，只不过太担心王重阳，所以他忘了。

不说，这是不必说的。

古凡说的是：“知道后世人为什么花钱到动物园看小动物们吗？”

知道？他们知道什么？什么后世，什么动物园……这是真人要预言了吗？

他们当然是摇头不知了。预言啊！这么高大上的本事，他们怎么会知。

古凡继续说：“因为动物园里的动物是活的，是活蹦乱跳的，打一下，嗷一声。泼硫酸……”

“嘶--这个不能泼！犯法的！唉！我的精神病又犯了。”古凡自言自语。

突然他一拍手说：“咦？这《射雕》不就是这完颜洪烈想上一个叫包惜弱的妞引起的吗？你们说，如果我现在干掉完颜洪烈会怎么样？”

怎么样？

太湖水匪傻了。大当家的是说过让自己等人听他的，可是这杀金国王子，要不要听呢？

这理智上，当然是不听的。可这感情上，为什么如此兴奋。

“嘟--建议宿主不要这样干。本机能量不足，无法保证剧情座标崩溃安全返回。”小灵开口道。

看看，她又主动开口了，还说什么不听、不看的，骗鬼啊！

“你看看，我的精神病又发作了。”古凡说。

精神病犯法是不算犯法的。

不要以为你是穿梭机，我就不敢反抗了。

可以穿梭宇宙了不起啊！我是精神病。

坑人很爽吧！我是精神病！有本事你再坑试试？

小灵不出声了。她在整理古凡的行为状态，以分析他--真的是精神病！

被研究了五百年，被精神病很正常。虽然她有时间归零能力，但是时间身为至高法则，它同样拥有性子二相性，就像薛定谔的猫，开箱子的瞬间，那猫是同时处于死亡与生存二重状态的。

小灵很先进，正因为先进，所以她相信了古凡，在没有备份能源前，她努力不坑。

当然，这是后话了。

至于，现在吗？

与众臣见礼过后，完颜洪烈一边前进，一边有些心不在焉，扭头四下张望了片刻，终于忍不住拽了拽郑清之的袍袖，轻声道：“为何不见长春真人？”

郑清之微惊，急忙四下扫了一圈，发现古凡果然不在其中，顿时神情有点尴尬。

“这个啊，可能，或许……”郑清之尴尬得不行，期期艾艾半晌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外交无小事。

如此重大的外交国事，身为陛下指定的唯一接待人居然缺席迎接仪式，郑清之完全想不到古凡不是不参加，而是忘了。后来见这人多，围观过来，想起来，却懒的参加了。

就是懒的。

完颜洪烈也见到了。小灵又不许自己泼硫酸，还过去干吗？

所以以郑清之当代人的心思，即便心中实在有些恼火，他也想不到古凡缺席的理由。迎着完颜洪烈期待又迷茫的目光，郑清之咬了咬牙，硬是没有憋出一个理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