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淮的手臂还带着些许冰凉,深入郝庞的睡衣时,郝庞还哆嗦了一下。
“冷?”
郝庞点点头。
杜承淮安抚地捏了捏郝庞胸前的红点,“等下就热起来了。”
郝庞呆呆地看着杜承淮,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杜承淮在郝庞额头上亲了亲,动作却不停,迅速把睡衣解开。
郝庞就像一只被剥开的虾,柔软的虾仁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红。
杜承淮毫不犹豫就啃了上去。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一直胡闹到半夜三更,身上沾满了不知道是汗液还是米青液的液体。郝庞迷迷糊糊知道杜承淮抱他洗了个澡,然后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就这么错过了一大早的火车。
张晟高在火车站等了有两个小时,电话都不知道打了多少个,这才黑着脸打车去了郝庞家。
这个时候郝庞堪堪转醒,看着天花板在想,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在干什么,我是不是要上天了?
然而他并没有上天,因为伸手就摸到了一根趁手的兵器,而被拽回了地面。
杜承淮的眸子透出一股危险,看向郝庞的目光带着炙热的温度,“宝贝,别惹火。”
郝庞整个人被苏得外焦里嫩。
他这才发现他们俩都未着寸缕,只有一床被子挡寒。而杜承淮的手臂就枕在自己脖子下面,温热的机理仿佛透着难言的原始野性。
郝庞有些脸红,总觉得这样子坦诚相见像是做了什么不太和谐的事情。
“你还想握到什么时候?”
郝庞发觉手下的东西猛地一跳,竟然又是胀大了许多,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把手拿开,“你,你耍流氓。”
“那也只对你耍。”杜承淮微微勾唇,刚刚苏醒的身体透着几分慵懒,被子半遮半掩的性感躯体又让郝庞血脉喷张。
要命!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对了,现在什么时间!”郝庞突然坐起来,带着一床被子都滑落在地,这下是彻底的坦诚相见了。
“我火车来不及了!”郝庞一脸懵逼。
杜承淮靠在床头,毫不避讳地展现自己的身材,“已经开走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