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顾染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体内燥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想来应该是体内的药性就要发作了，她蹙了蹙眉，到底没有追问下去，对着程景道：“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B市？“

程景这才注意到她脸色不对劲。盯着她看了片刻，没多说什么，抱着她出了小木屋。

顾染现在这个样子不便被其他人看见。程景将她放在别墅附近，又将自己的手机留给她，然后自己回别墅开车。

顾染点开手机，屏幕的灯光映出她惨白的面容，顾染抿了抿唇，搜索记忆中的号码，给裴衍琛打电话。

结果响了一声，一声，又一声。

手机那头始终没有人接听。

只到程景的车子停在面前，顾染这才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按下结束通话键，打开车门，爬上副驾驶座，将手机递给程景道：“谢谢你！”

程景接过手机没有说话。

而是沉默中启动车子，一路朝B市驶去。

顾染说了一个地址，随后便闭上眼睛，像个蝉蛹似得将自己缩在副驾驶座上。

体内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顾染不得不一次又一次靠着指甲掐破掌心来保持清醒。

等她从车上下来，掌心早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程景一路将车子开到裴衍琛住的别墅，看着她打开车门，踉跄着身子进了别墅。

视线不经意的扫到汽车门把手上的血迹，身子微微一顿，随即收回视线，降下车窗，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手肘搁在车窗上，看着远处别墅大门的方向，视线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