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丑夫虽是男宠,但一身不委二夫,求大王为小人作主。”
“好了好了,你将此拿去,待那义渠王侍寝之时,将此物下于饭菜之中即可。”
魏丑夫颤抖着用手接过此物,用鼻子嗅了嗅道“虎,虎狼之物。”
“魏丑夫,你是聪明人,本王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今日你将此物拿去,除了那义渠王,即是为秦国除了一后患,也是为你自己除了敌人。”
“这”魏丑夫皱了皱眉道“小人只怕太后追究起来。”
“呵呵,花前帐下死,做鬼也风流,母后自己尚且避嫌不已,又怎会深究此事呢?”
“只怕太后会想到是大王所为?”魏丑夫将头几乎贴在了地上,喃喃自语道。
“母后会为了个男宠责怪孤王吗?”
魏丑夫猛然抬头,茫然的看着嬴稷道“大王所言甚是,所言甚是。”
嬴稷见魏丑夫迟迟跪在地上,不肯离去,他问道“你还有甚事?”
魏丑夫缓了缓心神,大拜道“魏丑夫想求大王一事,只是不知该如何张口,又…”
“哦,你怕本王不应,且说予本王听听无妨。”
“丑夫想求大王一事,倘若有朝一日,丑夫命悬一线,还请大王能为丑夫留下这一条贱命。”
“恩,可。”
魏丑夫得到秦王嬴稷允诺,向他大拜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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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的一晚,宣太后寝宫忽急招太医,不久后,就闻寝宫内传来阵阵哀恸之声,内宫中发生的事情犹如长了翅膀一翻,次日即传遍整个咸阳,义渠王与宣太后于寝宫中颠鸾倒凤间,义渠王暴毙而亡,民间隐隐有人又将此事与秦惠文王提及,说是当日惠文王身体强壮,非常人可比,可是却偏偏接二连三的病倒,有人就开始说,说是那宣太后克夫,要不是早早的送到燕国为人质,怕早就将惠王克死了。
公子悝正是听了民间的传闻后勃然大怒,他立刻进宫去见宣太后。
此刻宣太后正因义渠王的暴毙而伤痛不已,多亏魏丑夫在一旁悉心照料,看着魏丑夫光滑白嫩的脸庞,她悠悠叹息道“丑夫,最近苦了你了。”
魏丑夫羞涩的说道“丑夫恨不能病在丑夫身上,太后生病这段时日,丑夫是夜夜难眠,丑夫已经求过上苍了,太后很快会安康的。”
宣太后用手摸着魏丑夫肤若凝脂的皮肤,又用手指点了点丑夫红红的嘴唇,将手伸进丑夫的衣内不断的揉捏着,她轻轻叹息道“还是丑夫最懂我的心了,瞧瞧这身子骨都瘦了不少,待本后身体康健了,定要好好补偿你一翻。”
魏丑夫正要回话,忽然间全身一麻,他颤抖着,轻轻的喘着气,面色红晕,宣太后另一只手,一把将魏丑夫抓过来,直接亲了上去,二人唇舌交缠,正玩的欢快,忽然间就听到一声急斥道“母后。”
宣太后皱了皱眉,停下了动作,她挥了挥手道“先去偏殿候着。”
魏丑夫点了点头,临行前还不忘给宣太后抛了个媚眼。
魏丑夫从公子悝身旁经过,公子悝轻轻一淬“肮脏的玩意。”
魏丑夫不敢反驳,低下脑袋赶紧离去。
宣太后对公子悝道“悝儿还是如此鲁莽,也不让宫人通报一声。”
“母后这里倒是玩的欢快,却不知此刻这咸阳,这秦国都要闹腾死了,现在到处都是污秽不堪的传言,母后这不知检点些。”
“滚你的,你的府上歌姬日夜不休,倒跑来我这里说什么狗屁话,别以为老娘不知,你也是个混不吝的,老娘最起码不像你,男女都好,跑我这里,你是给我添堵的。”
粗俗不堪的话就是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公子悝也不得不难为情道“母后乃一国之母,怎可如此污言秽语,莫叫哥哥和众位大臣知晓。”
“本太后这点还用你教,有事快说,没见母后正忙着呢。”
“这如今的传言,母后以为该当如何?”
“哼,就是传遍天下又能怎样,你可莫要忘了,现在秦军有多半掌握在你舅舅魏冉的手中,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我们一日掌握着秦军,谁又能耐我何?”
公子悝嘻嘻笑道“母后英武。”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