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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衡眼里的笑意慢慢的变得柔和,如果她够聪明,就能看到他眼里有一丝冷意。
其实,这一次的流产对她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已经不能受孕了。
虽然卓修司说他能治好……
但是,不需要。
孩子从来都不在他的预期内,不打算要孩子。
这些,她也永远都不会知道。
“好,以后我吃药,你不用担心。”
“你吃药?”
木棉惊诧,她只听说过女的吃药,那里听说过男的吃药。
宫衡睁着眼睛说瞎话,“都是杀精,女人吃男人吃没区别。”
她脑袋迷糊了。
这一样吗?
能一样吗?
总觉得理论不通,但也想不出那里不对。其实她也知道,他对孩子没多大预期。
可以想象。
他自己都那么对待宫伯伯,他的孩子又会怎么对他?
其实她更害怕是他对孩子的态度。
一个生下来就注定悲剧的孩子。
不如不要。
用脑太多,刚才体力消耗的太大,她是真的困了,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切,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像只小猫一样挤了挤,“晚安,哥。”
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晚安。”
窗外,细雨棉棉。
屋内,温柔缱绻。
如果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所有的美好锁定在这一刻的安宁之中,于他,于她,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