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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眼前的男人,连眼泪都流不出,冷笑之后,木然地推开白擎天,抬起酸涩的腿,掀开被条下了床,身上酒红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让她只想撕开,但她不能撕,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蔽体的东西。
从她下床,白擎天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往大门口走去,这一刻他才发现,他自以为会很适合她的酒红色吊带裙一点点都不适合她,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青春、单纯、美好是这些世俗的东西无法抵挡的。
他坐在床上,看着她终于走到门口,伸手去拉门,用力的拉了几次,门依旧毫无反应。
被锁了,门被锁住了。
他以为差不多,她就会转回来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却在一瞬间彻底爆发了。
蓦地她迅速的转过身来,用一双清亮的眼愤恨的望着她,葱白的手紧紧的捏紧,指甲掐进掌心里,恨意一阵一阵的侵袭着她的心。
白擎天坐在床上,丝毫没发现什么不妥,悠然自得的开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想离开,不可能!”
恶心的脸,让浅浅看了全身的逆鳞瞬间张开,眸光一转,迅速的拿过花瓶朝着白擎天狠狠的砸了过去。
混蛋,他已经彻底的毁了她的人生,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了。
十年后,他再次出现,他想方设法的想让自己被人玷污,之前没有成功,所以他就自己上了。
因为她是个哑巴,所以连常人声嘶力竭的怒火,哭泣,在她这里都成了奢求,她无法对着白擎天怒吼,眼泪刚才在那个秘密基地里已经流的够多了。
她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白擎天望了一眼她砸在自己眼前的花瓶,勾起唇瓣,“小哑巴,你可真会挑东西来报复我,你知道你砸的这个花瓶是多少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