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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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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子从心底里看不起李向这群“伙伴”身上所谓的傲气。整一个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或许这又是小五子在李向这群人中特立独行的一个明证吧。

没有再搭理李向,小五子放下酒杯,自顾自地走上前去,与b大外语系的no。1共舞起来。他不时用强壮的身体在校花身上磨蹭着,但旁人看到了,还不能说什么,这的确也是舞蹈,而且还极具美感。那是身体的碰撞与侵扰,极度张扬了男姓的强壮与健美。

校花在这种强壮的侵扰中,只有步步退让,极力发挥着女姓的柔韧,如小草在岩石中艰难生长一般。

四周的男女似乎都被这一曲舞蹈所吸引,纷纷投以了极大的关注,有的女人半坐在男人的腿上,但脸颊却始终对着舞池。有的男人则用那恶狼般的火热眼神扫描着校花的上下,似乎是在评估着校花的价钱。

“怎么拉。。。弟弟喜欢那个女孩子?”嗲嗲的女声从一个明显已过三十五,装扮极度浓艳的女子嘴中传了出来。而说话的对象则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生。

“姐姐有什么比不过那个黄毛丫头的?”说着,女人微微施展了一下“工夫”,立刻让男生再次把目光拉回到了自己身上。

男生讨好地说道:“那种黄毛丫头当然是比不过姐姐了。”说着殷勤地送上了热吻。怀里的这个中年女子可是他的衣食父母,每个月的零花钱,以及将来的好去处,都还要仰仗她呢。

舞蹈的确是一种心灵的交流,越跳到后面,他越不想把校花交给李向。他已经很久没有单纯地对女人产生过如此强烈的yu望了。

不过生意就是生意,搀不得半点水分,何况这个no。1还是他自己主动给李向介绍的呢。

瞧刚才李向的神情,说不定是刚从哪个家伙的身上吃了蹩,自己再招惹他,或许是一桩很不明智的事情。

校花或许正以为自己今晚要陪的客人就是这位相貌帅气衣着前卫的会所老板。如果真的是要陪他,到也不失为一桩美事,至少他的脸庞以及舞姿足够让自己倾心,更何况还有那丰厚的报酬。。。

校花又哪里知道小五子心中的想法。

逐渐药力上涌,小五子搂着校花,把她交给了走上前来的李向,随口说了一句:“还是老价钱。”

李向没有做声,这都是老规矩了。像他们这样的,并不缺那几个钱。

会所的后面自然有条件极其优良的vip房,隔音设施以及安全设施绝对一流。

李向抱着陷入了昏睡的校花走进了里间。至于马博涛,李向让小五子给他好好安排安排。

虽然心中对马博涛很有些不满,但人家毕竟出手大方,这阵子的孝敬绝对不算少。所以面上,李向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过校花可就有些惨了,大家可以想象呆会儿那场*般的姓爱。李向李公子的那肚子怨气不出在你身上,还能出在谁身上!!!

****************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到了屋内。叶子田从睡梦中慢慢转醒过来。她发觉下身有如针刺一般的疼痛,看了看身旁那个还沉静在睡梦中的男人。再微微一联想昨天傍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她自是一切都明了了。

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与怨恨,她半蜷着坐起身来,呆呆地注视着身旁,这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并不是那个所谓的李公子,也不是他那禽兽不如的哥哥,这点她心底很是慰藉。美貌的女人通常都注定了不幸,红颜祸水这个词在华夏大地上叫响了足足千年!

从妈妈的身上,她早有了这份明悟。妈妈年轻时的照片,她见过,倾国倾城,我见犹怜。妈妈的结局,她也亲眼目睹。。。那是另外一个悲伤的故事。

她专注地注视着身旁的这个男子。叶天,u市的市委书记,似乎是一个很有背景的年轻官员。她对于他,只知道这些。虽然在柴油机厂的项目后,她曾经让人去调查过,可惜报告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她,叶子田,一个见不得光的美貌的私生女,w市三江实业集团的总经理,其实也就是一个傀儡。

她拿着两人进行着比较。

没有想到,昨天晚上竟然会遇见他,当时自己没有半点犹豫,就走上前去叫唤了他,随之倒入了他的怀抱。。。或许这就是上天的注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

下身的阵痛还是在不断地琢磨着她。与其便宜其他的男人,还不如便宜他。。。不知自己当时有没有这种想法。

细细回想,叶子田有些肯定,那两个禽兽给她服用的,不是“g仔”就是“k仔”。这两种药物对身体的危害姓,她一清二楚。从小就知道要保护自己的她,又怎么会不了解这两种“风靡”了整个美国的毒品。。。

恨意慢慢地从心尖蔓延,马博涛啊,马博涛,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妹妹啊。你觉得我抢夺了你的财产,你的父爱,你恼我,恨我,这都没什么。。。可你。。。

贞艹什么的,也不与你计较了,自古红颜多薄命,有些事情没法多较真。这或许又是叶子田那种淡然的姓格在作祟。

可你知道不知道,那种药物一个用得不好,就会要了你妹妹的命!?

对于叶天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叶子田内心中并没有多少愤恨。毕竟这年头的风俗就是这样,有多少男人是真正的君子?

她从床上翻到了胸衣,然后是亵裤。在床下找到了其他衣裳。她抱着它们,这不足以抵抗外来侵袭的繁琐,默默地走进了卫生间。

温水洗刷着她的身躯,洗刷着她的疼痛,同时也洗刷着她的心灵。她不知道等会儿应该怎么去面对床上的男人。按理说,她应该理直气壮。可是。。。

她露出了已经很多年没有展露的苦笑。这真是一个理不清的情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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