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科学作为人类探索未知的一种工具，这个工具本身还不够完善，有很多东西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是他所抛出来的这个事情已经大范围地超越了科学认知，哪怕几百年后的人类也未必能够正确解释他所说的事情。

“吴公子，说实话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你所说的这一切，不过可能是我跳不出正常人类的思维模式，我还是不太理解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盖茨先生想问原理是什么，但是很抱歉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的寿命一出生就注定了，同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寿命不受生活条件影响的情况下这几十年来人类的平均寿命还会一步一步向上增长。”吴昊耸耸肩。

盖茨没话说了，靠在椅子上捉摸着吴昊说的话。

他很坦诚，知道的说知道，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这一点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说的这些很有可能都是真的，只是这些东西他现在无法理解。

“盖茨先生有什么疑问尽管问，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不知道的我也不会跟你瞎说。”吴昊道。

“吴公子……”

盖茨斟酌片刻，问道：“按照吴公子的意思，时间在你手上是一种可以用于交易的商品，那么寻找合适的交易对象就很重要了，吴先生能够预见人类的寿命极限？”

“不是预见，而是我可以看见人类的寿命倒计时。”

“看见？”

盖茨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么吴先生能够看到我的寿命么？”

“当然，如果盖茨先生想知道，我可以准确无误地告诉你。”

“可以的话请吴公子透露一下。”

“14年318天21小时15分钟54秒，这是倒计时，所以秒数在继续下降，现在是49秒，盖茨先生不防记一下这个时间，或者设置一个倒计时，经常看看这个或许会让你更有动力在有限的时间里创造更高的价值，现在是42秒。”吴昊调侃了一下。

盖茨有意无意看了看手表，他并不知道他说的计时准不准确，但是他说的两次描述之间的间隔丝毫无差，正常人很难连续两次准确无误地估算出说话时过了几秒，而他做到了，如果不是他有这方面的天赋，那就说明他可能真的能够看到倒计时。

盖茨看着他，故意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他注意着自己手表的秒针，距离他刚刚说的42秒又过了足足十五秒钟。

“吴公子现在倒计时呢？”盖茨问道。

“23秒，你问的时候又过去了四秒。”

没错！

秒数一点也没有错！沉默的十五秒和他问话的四秒钟加在一起正是他回答时所剩下的秒数。

如果他不是真的可以看见倒计时，那他对时间流逝的敏感性也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