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委之所以会调查陈牧，事情要追溯到十多年前，陈牧刚刚进入龙神部队不久时候。

那个时候，陈牧与初雪受到龙神学员的挑衅，结果在方云龙要杀初雪，却被陈牧大成残废，最后还被送到军事法庭。

也幸好方家势力雄厚，保下了方云龙。但即便如此，方云龙还是被送入军方监狱。可是，任谁都没有想到，方云龙在那次事件之后，因为身体残疾在加上被逐出龙神，受不了打击，竟然在监狱里自杀了。

方云龙的死让方家老太爷悲愤欲绝，可毕竟是大人物，懂得隐忍。这一忍就是十多年，而这一次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想要动用家族势力治陈牧与死地，结果不但没成功，反而让方家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

……

……

龙神，一间医疗实验室内。

陈牧正安静的昏睡在一张白色试验床上，双眉紧皱，脸色灰白，宛如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陈牧的伤势在外人看来很奇怪。

不，不应该说是伤势，而是陈牧大脑脑电波处于体内莫名的状态。

而这种状态极其混乱，从脑电图上显示，这种混乱类似于重度精神患者的脑电图。

说白了，就是疯子的脑电波。

“想来，你应该知道小牧如今的状态是怎么一回事吧？”

完全由光束塑造出来的初雪，这时正站在病床前，焦急的目光从昏睡的陈牧身上收回，落到一旁的叶菲身上，却变得极为幽冷。

“心魔。”

叶菲没有任何隐瞒，也不需要隐瞒什么，把自己对能力者心魔的症状全部和初雪说了一遍。

“总体来说，心魔，是独属于能力者的一种思维混乱状态。它可以让一名能力者嗜血成性，热衷于杀戮。当然，它也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失去理性与思维，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残忍野兽。当一名能力者被心魔控制了思维与心神，在想要恢复过来，就非常困难。”

“你的意思是，任何能力者，早晚都会受到心魔的侵害？”初雪冷冷问道。

“也不全是。”叶菲摇头。

“什么意思？”

“之所以说不全是，是因为有些能力者根本不具备被心魔入侵的资格。”扫视了一眼试验床上的陈牧，叶菲的表情有些复杂，“心魔，只针对开启第三层界限之力的能力者。当然，这个过程是对于那些刚刚打开第三层界限不久的能力者。只要能力者可以完全掌控第三层界限之力。就可以拜托心魔恢复清醒。”

“完全掌控第三层界限之力？”初雪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是。”叶菲肯定的点头说道：“不过，想要彻底掌控第三层界限之力，这个过程却非常复杂，因为，它需要能力者去经历无数的战斗，和无法想象的血腥刺激。而往往这个过程，几乎都是在能力者被心魔入侵之后。试问，这样状态下的能力者，又有谁能够控制他们，又有谁能够给他们准备足够的敌人，去让他们杀戮？所以，很多能力者都变成了一个个邪恶的生灵，在也恢复不过来。这也是我们神仆为什么要杀死能力者的关键所在。”

初雪缓缓皱起秀眉，她的智能大脑却在高速的运算着。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让他的大脑接受足够的血腥刺激就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