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亲王轻咳了一声,不想他第四条竟是这个,更不想他当真能说出来,便掩口笑道:“刘天巧,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本王怎么听不懂?方才我皇兄说的明明是重赏与你,你从何而知我们要加害于你呢?”
巧儿唇角微挑,不由讥诮道:“王爷要做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都是聪明人,小的也只好把话挑明了说。既然两位殿下能抛掉自身公务,隐身乡野只为在宫外找个善织绣的人,这就说明宫里的那位是极为不愿让人知道衮服受损之事,至于这受损从何而来,两位殿下想必比小的更加清楚。小的知道衮服完好之时便是小的丧命之日,故而前来这里的时候,已经为自己做好了打算,以保自己安然身退。”说着,食指轻指向果亲王手上的衮服道,“若不信,王爷请看衬里。”
果亲王当真让她唬住,正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闻言忙抖开衮服看那衬里,不过是月白绫子,并无可疑之处。狐疑间,又听巧儿笑道:“王爷再看看另一只袖子衬里。”
果亲王忙翻过另一只,两相对比终于看出差异来,皱了眉道:“原来的内衬是月白月白夔龙海水纹暗花绫里,而补好的这一个只是普通的月白绫子,刘天巧,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犯上!”
巧儿暗里哼了一声不答,和亲王却冷漠的看了一眼两个衬里,淡然道:“这又如何,只要外头看不出端倪,送去内务府存档便无妨了。本王若要杀你,依然不必顾忌。”
巧儿似乎已料到他会这般说,柳眉轻扬,微微一笑道:“那么,王爷就不想问一问之前的那一只袖子哪里去了吗?”
果亲王骤然一惊,忙道:“你把它拿去哪里了?”
巧儿道:“王爷放心,此物事关重大,小的当然不敢随便拿去给别人。小的之所以留下那只袖子,不过是为了求王爷兑现诺言罢了。”
和亲王不料她竟能以一己之力步步为营到如此地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你以为留下了它本王就奈何不了你,杀了你死无对证,那东西也依旧是一无用处。”
巧儿却道不然,侧颜如玉,临风而立道:“我虽然死了,但知道这事的并非我一个,王爷难道忘了这衮服是谁绣的吗?实话告诉王爷,我这个姐姐虽然绣工精妙,但更精妙的是人心,她自绣好的那日起,便对我说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当我离家的那一刻,我家姐姐已经带着那只袖子出了村子,自寻去路了。只要我死的消息传出去,那么她便会击鼓鸣冤,将此事大肆宣扬,替我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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