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画的,NND,把老娘画那么丑,我感谢他八辈子祖宗……
对了,德庆药房?
我突然大彻大悟,握住画像哭笑不得地问:“你们说的是不是一个尖嘴猴腮三角眼右眼下还有一坨大黑痣的郎中?”
那玉华点头:“他画出了你的画像,我们已经跟踪你好久了。”
我这一听,简直就不知道是该哭、该笑、还是该怒,脸色一定十分摇曳多姿:“我我我我我是乱编的,你你你你你你们都信?”
“不可能!”那女人这回说的笃定,声音也大了不少。
“你是编的又怎么知道玉蝶门?难道你如此聪明不成?我们玉蝶门在江湖中虽然曾做下不少的大事,功勋卓著,但一向不留名,从来都是江湖中的最高机密,门主更加是江湖中最神圣人物。也只有少数同道中人才懂得我们玉蝶门的名号,你若不是左使者玉簪,或其他和本门有关之人,又缘何得知本门的尊号?”她说得犹如机关枪。
我这一听简直就是史上第一惊雷,暗想我这是到底是倒了哪辈子霉,随口乱编了玉蝶门三个字,还真的被一个活生生的玉蝶门给抓到了!
天哪,这个世界该不会是建立在我的脑袋里吧!
难道我根本就没有穿越,我只是躺在嘟嘟家的席梦思上面吹着空调做了个大美梦?
可是这个梦美个P啊,我虽然看见了一个大帅哥,可是这个帅哥比小强还讨厌,我倒宁愿我遇见的是个温柔可爱的猪八戒!
想到此我赶紧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太阳穴,心中祈祷着,要是我真的是在做梦,也该醒来了,嘟嘟啊嘟嘟,我想你了,你一巴掌把我打醒吧!!
好痛!
可是……然而……
揪完那几个女人还是纹丝不动的站在我的面前。
长发在夜色中飘扬,目光如硫酸。
这说明,她们是真正的物质,由原子、分子组成,而不是我脑袋里的妄想。
那女人看我张口结舌无言,又带着一种“还跟老娘狡辩”的表情道:“请你作出解释。”
见这伙人油盐不进,我干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
我干脆大大喇喇地摊摊手,在石头上一屁股坐下:“各位姐姐,你们行行好,我都说了这‘玉蝶门’三个字是我觉得这三个字又威武、又荡漾、又风情、又端庄、又高贵、又美丽,所以编出来吓唬那个死郎中的,我压根儿不知道这个宇宙中、地球上、国度里真有这个‘玉蝶门’,所以,综上所述,我压根儿不知道那个什么玉簪,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啊。”
起初那为首的女人飞快的欺近我,我早有所准备,运气伸手将她活生生格开!
我早看出了,这些女人轻功上佳,但进攻力并不是很强。
可谁知另外那四个女人袖袍微拂,竟然也如同影子一样的围到了我左右跟后方!
我这一双手一下子再怎么运转分花拂柳,也不能够抵挡如同五个鬼魅一样漂浮的女人,一着不慎,便被左右两个女人各自将食指搭到我的脉门上!
两女人同时道:“副门主,她的脉象有古怪。”
那位被称为副门主的一愣,也伸出手来摸。
“摸摸摸摸个毛啊!”我看着这几个好像蚂蝗一样聚集起来亟不可待地摸我手腕的女人,斜飞眼梢怒骂一句,“再摸老娘也没怀孕!”
那个玉华似乎从来没听见我这样粗鲁的话语,瞪了我一眼。
“瞪啥?你以为你瞪谁谁怀孕啊?”
那副门主脸色一僵:“脉象如烈火中夹杂冰珠,且有红烛高照之象,难道她是媚者?”
我简直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能够理解的范畴,什么玉簪,什么媚者,什么红烛高照的脉象,难道你们是半仙,算出老娘要嫁人了?
时不我待,我看着这几个女人脸上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深刻觉得这个女人要对我不利了。
我迅即一掌挥过去,以掌风生生逼退眼前的女人!
随即双足一点同时向左右两边分开,左右那两个女人也不敢与我硬闯,分别朝左右闪去!
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鼻中冷哼一声,转身以足尖勾起一捧泥土,对着身后啪啪又是两脚!
登时灰泥像烟花似地在空中绽开!
身后两个女人同时发出厌恶的一声轻咛,也往后退了两步。
哼,正好被我算在眼内。
我明白她们这白衣白袍一副禁欲圣女似的模样,一定是不希望衣袍被弄脏的。
趁着她们都让开的那一当儿,当即我脚点地旋身,便冲上半空意图逃走!
可是我失算了,这五个女人虽然被我抢了先招却并不慌乱,那个为首的副门主冷哼一声:“玉华、玉芳、玉凝、玉芍——芍药吐蕊!”
什么玩意儿,跳大神呢?
瞬间,迅即从她自己的指尖和那四个女人指尖分别弹出五道金色的绳索来!
不,那像绳索却又不像绳索,并不是粗粝的绳子,而竟然好似光滑平顺的丝绸,闪着光,在黑夜中看来还真像是一朵金色的芍药,却携着凌厉的杀势!
我眼看那几片所谓的芍药花瓣就要卷住我的手腕跟脚腕,情急之下见西侧上方有颗沙漠中常见的沙棘树,便提一口真气向那树枝头上跃去!
在树干上一踢,以反作用力弹出,斜飞几丈开外,避开了那五道凌厉之极的攻击,那五个女人倒也不惧,五道绳索顿时变成五道长鞭,又向前伸长了长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