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详解。”二公子征询。
“不难。先锋将军多事,就投其所好,让他忙得无暇脱身。诸位骑术精良,不知哪位肯为我走一趟?”目光投向堂兄弟,端木蒨姌掏出块玉佩。
堂兄弟好奇接过,瞧着晶莹剔透之佩:“这佩怎在姑娘手上?”
“贤王给的。”端木蒨姌于荣王府花园受佩,今拿了出来派以用场。
静心聆听,堂兄弟抱拳:“明白。此去定马到功成,姑娘等好消息吧。”
“我回去了。诸位分头行事,有消息时,请及时相告。”起身告辞,端木蒨姌瞧瞧皱着眉头、吃烧糊了菜肴的二公子,赔笑。
“姑娘手艺越发与众不同,近几日烹饪的菜肴与从前……”老大拿走烧糊了的菜,倒进馊水桶里,递还空盘。
“抱歉,最近做菜时都得兼顾其它事,水平失常。见谅。”1652真心诚意道歉。
返回厨房,1652将灶台边的活交予国师之女,不敢再随意动锅铲。
“你回来了?校尉唤你过去,哑仆在门外等着呢。”厨房大叔从侧门而入,瞧见她后,指指外面,“快去吧。”
“嗯,阿花去了。”乖巧点头,眼神呆萌,端木蒨姌走出厨房,见装聋作哑的侍卫站在树下,疾步,“找我?”
装聋作哑侍卫胡乱比手势。
“跟你去吧,我看不懂。”他明白比划出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吗?端木蒨姌皱眉头。
随“聋哑”侍卫走出客栈,她诧异地停步:“何事?”
“姑娘,校尉跟着李副侍卫长返回前郡,回客栈竟病了。如今看似正常,属下服侍他,却觉他目光呆滞。”“聋哑”侍卫疑惑满满。
“这是领我去哪?”有病该请随行御医诊治,端木蒨姌狐疑。
“他似乎未察觉身体不适,浑身有着使不完的气力,一刻也难以安静,此时于前方空地练剑,属下领姑娘暗中看看。”“聋哑”侍卫指了方向。
闷声不语,端木蒨姌弯着身子行至一棵大树后,探头而望。只见校尉光着膀子,使出全力舞刀。
“姑娘瞧出门道了吗?”聋哑侍卫探究。
“咋看上去,未有不妥。”看不懂。端木蒨姌摇头。
“可能是属下过于疑心。姑娘,回去吧。”“聋哑”侍卫挠挠头。
“不,有问题。然仅能意会,无法言传。”总有些碍眼,哪里不对?端木蒨姌思索着离开。
奉她之命,同乡以替二公子买上等珍珠为名,向世子暂且告辞。
“何时能返回?你等不说出仇家为何人,又要自行承担同行产生的所有费用,本世子如何帮你们?”
谈吐不俗,三位公子无论模样如何,皆有些识大体,南宫墨不疑他们所说的身份。
“不知世子何时离开客栈,往哪条路返回夜烈郡?”同乡探听。
“昨夜经历了一场大战,大家体力透支,如今又生了些杂事,最快也得后日动身。你早去早回吧。”
肖侍卫长返回,探棺材铺,此刻入城了吗?南宫墨被迫延迟出发时间。
“小人尽量快去快回。”同乡行礼离开。
堂兄弟借口角之争,造成冲动挥拳恶斗假象。
老大不服气,仗着功夫略高堂兄弟一筹,两人从厢房内打到园子,甚至追着满客栈私斗。、
“别打了!本将连顿饭都无法安心吃!”“哐啷”一声,先锋将军相邻的桌子成了两半,不得已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