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吗?”一小头目征询。
“不可。我等人马有限,虚张声势还得依靠部署,冒然出兵必惨败。”主将摇头,“放烟。”
烟雾升空,领兵进山洞的贤王亲信瞧着红烟:“战鼓敲响些。”
“这边交给你们,我带人马做出先锋部队的样子,将流民赶回去。”另一亲信翻身上马。
随行小头目号令手下:“箭筒里装的是利箭,射出去才能保一方平安。”
“是!”将士们响亮回答。
“咚咚咚……”战鼓声轰隆,在山洞中回荡得愈发响亮,犹如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驶来。
骑兵八成以上随队离开了山洞,剩下之人则在山洞里骑马狂奔。
亲信领着将士们缓骑,警觉洞察周围情况。
“有声音!”亲信听见异响,抬手。
队伍停。
“弓箭手准备。”小头目手一挥。
弓箭手们分三派。
“第一排放箭,二排准备!”小头目下令。
骑马立在最前方的弓箭手朝流民放箭。
“三排准备,二排放箭!”小头目按计划实施。
立在第二排的弓箭手满弓而射。
……
贤王亲信见流民在乱箭中伤亡不少,高声:“前进五十步!”
“向前走!弓不离手!”小头目嚷嚷。
流民在乱箭横飞之下,往回跑。
成了!亲信露出笑脸。
“大人,撤兵吗?”小头目请示。
“远远跟着。以防流民往朝歌方向去。”贤王亲信眸光凛冽。
“遵命。”小头目带领士兵远远跟着流民,是不是放箭。
估摸走了一里路,贤王亲信扬声:“放白烟,通知其他人——流民已回撤。”
“咳咳咳……”世子、贤王及兵营小将,被盘旋升空极慢的彩烟呛得咳嗽不已。
“世子,看,白烟!”肖侍卫长指着空中。
“咳咳咳…再往旁边撤!”东方靳仰望,恼火:放出的五彩烟因风向问题,在林中迷散,基本无升空。
“去…咳咳咳……”南宫墨后半句话因咳嗽而暂停。
他等带队离开了树林,随军营小将而奔。
“主将回营了吗?”军营小将扬声问站岗士兵。
“回了。在大仗。”士兵禀告。
“王爷,世子,请!”军营小将带路。
议事大帐外,先锋将军翻身下马,夺过一小兵手中的茶壶,仰头猛灌:“呛死老子了!”
听见声响,主将撩帘出帐相迎:“想必是王爷、世子和先锋将军吧?”
“正是我等。”南宫墨点头。
“你们为何……”似乎无人受重伤,主将探究。
“别提了,放出的彩烟成了呛死人的东西。我们逃到南边,风将烟吹到南边;撤到西处,彩烟飘到西处。驱赶惊牛,远不及逃彩烟辛苦……”
军营小将叫苦连天,自认出娘胎后,首次成了做饭婆,和烟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