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为诸位准备了营房,请!”原来如此,主将释然。
“娘们呢?”先锋将军张望。
“娘们?”主将疑惑。
“本王派的女子。”又受伤了?东方靳探究。
“可是领兵出去了,还未回?”佳人从不坐以待毙,南宫墨焦急。
“先锋将军!”快马疾驰,端木蒨姌冲至大帐,“帮我,惊马了,停不下来……”
“哈哈哈……”先锋将军大笑,一脚踹翻了惊马。
始料未及,端木蒨姌摔倒在地。起身之后,挥拳狠击:“我会痛啊!”
“没事吧?”南宫墨上前。
“还好。”端木蒨姌摇头。
摸摸后脑勺,先锋将军搭上女子的肩:“今天的怪主意是你想的?不错。老子面圣时,帮你扶正。”
“啊?”端木蒨姌诧异。
瞧瞧贤王,先锋将军毫不隐瞒:“老子能跟皇上说得上话,我的娘是皇上的奶娘,爷的爹从前跟皇上就像哥们,一起逃课……”
“你是…蔡元正之子蔡邵阳?”军营主将惊愕。
“正是老子。”先锋将军蔡邵阳站不改名、坐不更姓。
“众人先去歇息吧。本王要去趟驿馆。”东方靳翻身上马。
“王爷稍等,我与你同去。”端木蒨姌走到贤王身侧,伸出手,“同骑可以吗?”
“姑娘,你……”主将忽然想起:众人皆安排了领兵事务,回营帐发现她不在,才知她也出去了,如今看她风尘仆仆赶回,不由关心其去向。
“就此别过。”端木蒨姌听不懂半截话,时间紧迫,也不愿猜想,抱拳道别。
“上马!”贤王亲信随主子离开。
佳人似乎很疲惫,南宫墨犹豫片刻,转身:“请主将派人领我等去营房。”
出了军营,行了一段路,端木蒨姌拍拍贤王的肩:“停。”
“吁——”东方靳驻马。
“说吧。”贤王回头。
“我先前从路上拔了一具尸首衣裳,混在流民堆了,发现个秘密……”端木蒨姌跳下马,因震动了腹部的伤口,半晌无言。
无可奈何,东方靳下马,递出小瓶:“众人随本王一起转身闭眼回避。”
“多谢。”端木蒨姌背对贤王,取了些许小瓶中药膏,撩衣裳,抹于震裂的伤口。冰凉之感,取代了灼烧的痛。
“可以了吗?”她呼吸渐渐平稳,东方靳征询。
“嗯。”端木蒨姌大声回应,席地而坐。
陪坐身侧,东方靳叩腕脉,片刻之后点头。
“我并不太伤,只是跟着流民跑了很远,才震裂了伤口。”端木蒨姌递还药瓶,见亲信们围过来,笑笑。
“你跟着流民跑,为何不带人手?他等绝非流民,乃别有用心之徒。”东方靳责怪。
“王爷的亲信、世子的侍卫,主将若知我想探流民的底,也会派武艺高强之人随行,如此就引人注意了。”端木蒨姌浅笑。
亲信不语,然表情臣服。
“我的身手普通,只是脑筋转得快。跟着流民胡乱地跑,才能探底。”端木蒨姌撑着贤王的肩起身,指指树林。
“流民进这里了?”东方靳探究。
“我也进去了,趁乱进的。看见山洞,才趁人不备,躲到树丛中。在路边捡了匹马,骑回军营。”
端木蒨姌之所以在此处喊停,只因此地乃一部分流民入林之处。
“树林里有何诡秘?你入林有多深?”亲信忍不住插嘴。
“树林里有人活动迹象,越靠近山洞越明显,比如说燃过的柴堆,还有大锅,但数量不多。”端木蒨姌取一树枝,回忆路线画图。
林中藏兵!东方靳警觉。